探出頭來的是一位老者模樣的男子。
這人沒剩多少的頭發中已經找不到一點黑色,就連眉毛都隱隱有幾分發白。
唯有臉上的皮膚倒是十分紅潤,顯得有幾分鶴發童顏的味道。
我記得師叔好像說過這位前輩與他的年紀是差不多大的,可這一看怎么感覺這一位當師叔的長輩都差不多了。
難不成他并不是我們要尋的那人?
這老者看到我倆先是一怔,上下打量了幾眼之后先開口道:“你倆是清蒼那老小子的后輩?”
我拱了拱手行禮道:“清蒼是我師叔,您便是鐘英卓鐘前輩?”
這老頭嘿嘿一笑,側身讓開位置。
“什么前輩不前輩的,你們要是不嫌棄喊我一聲鐘叔就行。”
“額……鐘叔您好。”
我跟靜源喊得都有些尷尬,倒不是因為見外,而是我倆都覺得應該喊鐘伯似乎才更合適,他怎么看都時候要比我師叔大。
“哈哈,是不是覺得我在裝嫩?”
鐘叔似是猜到了我跟靜源的想法,一臉認真的說道;“其實我真的比你們師叔要小上幾歲,不信你們可以回去問問清蒼這老小子。”
我尷尬的笑了笑,實話實說道:“鐘叔見諒,主要是您這長相……”
“哈哈無妨。”
鐘叔擺了擺手,“清蒼應該跟你們講過我的傳承,我們平日中做的最多的便是超度各種亡魂,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,接觸那些東西多了難免會折一些精氣神,就算事后補回來,但這面容上也很難恢復了。”
“來來來,別在外邊傻站了,進來在說。”
鐘叔將我們招呼進屋。
這房子外邊看著破敗,但里邊收拾的卻是相當干凈整潔。
小院中還擺放著不少細心照料的花草,看的出來鐘叔是個熱愛生活的人,與師叔這種糙漢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。
我們在客廳中坐下,鐘叔給我們泡了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