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關苗疆之地安寧,請于小友務必幫我們這個忙,先一步找到珍藏!”
大祭師辭懇切,說到激動處一雙虎目隱有淚花。
我跟靜源一左一右上前扶起大祭師重新坐下。
我發現這些老前輩激動之時老是喜歡行禮,其實這對我們這些晚輩來說心理壓力很大。
就算真的有事相求,我們也當不起這樣的大禮。
“大祭師您別著急,此事我們定不會袖手旁觀。”
我先給大祭師上了一枚定心丸,旋即話鋒一轉道:“但眼下這情況您也看到了,雷公山上不去、水龍脈進不去、張秀眉的嫡親血裔也尋不到,這事我們也難辦啊!”
大祭師面露無奈,“雷公山現在被那些蠱師守著,要想上去肯定是不成了,至于這水龍脈……”
大祭師長嘆了口氣,“麻老三那個老家伙就算是信了蠱寨那邊有問題,也多半不會讓我們先尋到珍藏,這老東西骨子里是看不上我們的,絕不會給我們任何一個有可能勢力超過他們的機會。”
“不知除了這三個方法,于小友可還有別的方法?”
我其實很想說真沒別的辦法了,但話到嘴邊,卻鬼使神差的變成了,“辦法倒是還有一個,只是……”
這話說出來我就有些后悔,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,是收不回來的。
大祭師急聲道:“只是什么?于小友有話直說便好,只要我們能做得到,定然鼎力相助。”
面對大祭師殷切的目光,我只能硬著頭皮道:“我們家傳有一道秘術,倒是可以僅憑借少量東西通過憋寶訣去強行搜尋到一些蛛絲馬跡。”
“不過以我目前的修為,這門秘術我是施展不了的,我需得借助一些外力,也就是起法壇輔助,只是要開這法壇耗費頗巨,而且我也不能保證有絕對的把握成功……”
我頓了頓,又將開法壇所需的那些東西一一將了出來。
我每說出一樣,大祭師額頭上的皺紋便要凝實幾分,等我將最后一個報完,他額頭上皮膚已經擰成麻花了。
就在我以為大祭師定然要天人交戰權衡一番的時候,他忽然坐直了身子鄭重道:“東西最晚明天天黑之前就給小友配齊,到時候可就麻煩小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