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蔣琛下車進了咖啡廳，在瞿英赫驚訝的目光下，坐在清寧的旁邊。

蔣琛冷目掠過瞿英赫，眼睛只盯著清寧，問道，“不是說約的是范文歆？”

瞿英赫接口，“蔣總是在質問清寧嗎？我是清寧的學長，比蔣總更早認識清寧，正常往來，難道蔣總也不允許？”

蔣琛俊臉冷沉，“我在和我女朋友說話，瞿總知道自己是學長，知道清寧有男朋友，是不是有一點界限感更好！”

清寧忙開口解釋，“文歆姐在路上，馬上就過來。”

瞿英赫嗤笑了一聲，“蔣總看到清寧和別的男人坐在一起，就不高興的過來興師問罪，那我也想問問蔣總，昨天晚上在酒吧里，坐在蔣總身邊和您一起喝酒的女人是誰？”

他話音落，氣氛頓時又冷凝了幾分，清寧轉頭看向蔣琛。

昨晚他沒來接她，說是有事，她本來沒多想。

現在才知道，原來他是在酒吧里和別的女人在一起。

蔣琛瞇起眼睛，看似溫淡，卻帶著迫人的冷意，“瞿總跟蹤我？”

瞿英赫立刻道，“蔣總不用把我想的那么齷齪，只是恰好看到而已。”

蔣琛冷笑，“那還真是湊巧！”

瞿英赫凜聲道，“我覺得這不是重點，蔣總難道不應該和清寧解釋一下嗎？”

清寧看著蔣琛，輕淡開口，“是明小姐嗎？”

蔣琛盯著清寧的眼睛，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，卻更讓人覺得冷雋難測，他緩緩開口，“你知道明杉？”

他聲音漸冷，“既然知道，為什么不問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