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姜自嘲的笑，“我真是可笑，喜歡上的竟然是一個虛榮透頂的騙子，還把他當榜樣崇拜了那么多年。”

秦雋不動聲色的放松了下來，“還好，現在知道也不晚。”

姜姜憤憤道，“我應該早點知道！”

秦雋道，“聽到的時候什么感覺？”

姜姜如實道，“很生氣，還覺得自己蠢！”

“心痛嗎？”秦雋看著她的眼睛。

姜姜想了想，搖頭，“不心痛，就是生氣。”

秦雋眼底有些心疼，淡聲道，“傻瓜，不要生氣了，也許這是最好的安排！”

“什么最好的安排？”姜姜垂著頭哼了一聲，“我白白浪費了那么多感情，那么多的精力！”

“你經歷了一次完整的戀情，從暗戀，到戀愛，再到分手，之后才知道這些事，讓你從分手的痛苦中走出來。”秦雋盯著她，“這就是最好的安排！”

姜姜想了想，微紅的眼睛看向他，“也許吧！”

她和周睿深在一起的時候，就覺得他和自己想的不一樣，懷疑自己只是愛上了自己想象中的影子。

而現在，這個影子徹底消散了。

秦雋問道，“這下敢回江城了嗎？”

姜姜放松的吁了口氣，笑道，“等兩天吧，云海哥哥說還有些模特服裝圖想讓我幫他看看，等給他看完我再走。”

她說完，揶揄的看著秦雋，“你呢？是不是先走不了？”

秦雋知道她什么意思，看著她玩笑的表情，心頭一沉，轉頭看向車外的夜景，沒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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