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一邊回憶,一邊接著說了下去:“不過,就在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晚上,大概晚上十點鐘左右吧,我都要關門了,結果她來了,我以為她是來吃飯的,可根本不是。”
聞,我下意識的往前傾了傾身子,說道:“那她來干什么?”
老板握著受傷的手說:“她說有件事情需要我幫忙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黎律師說有幾個箱子要在我這里寄存一下。”
嘆了口氣,老板又說:“你說我能幫上她什么,既然他都開口了,我也就答應了。”
馬玉蕭問:“你就沒問問箱子里是什么東西嗎?”
老板回答:“她沒說,我也沒問,她是律師,肯定不是什么違法亂紀的東西。”
馬玉蕭不知道,可我心里跟明鏡一樣,那些箱子里裝的一定就是二樓密室里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。
我說:“接著往下說。”
老板回憶道:“昨天晚上,黎律師找來了一輛車,把東西都給拉走了。”
“她沒說去哪嗎?”
“沒有。”
一看問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,我也就此作罷了。
老板是無辜的,起早貪黑經營這一家飯店也不容易,我不是什么好人,但盡量不砸別人飯碗。
除非,你惹我了。
我掏出一沓鈔票扔在桌子上。
“這些錢應該夠看病和幾個月的收入了。”
出了重振飯店,我和馬玉蕭上了車。
“小馬,你還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號嗎?”
“風大雪急,雪花橫著走,根本看不見吶。”
我愁眉不展,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又問:“你還記得那輛車往哪個方向走了嗎?”
馬玉蕭使勁點了點頭,指著前面的路口說:“紅綠燈右轉了。”
我發動車子,順著那條路開了過去。
由于西部大開發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,西京城到處都是建筑工地,道路多有不通,走了一圈,我發現這條路竟然通向了高速收費路口。
眼見如此,我心里涼了大半截。
馬玉蕭突然說道:“大哥,我知道了。”
我隨口一問:“知道什么了?”
馬玉蕭信誓旦旦的說:“黎把頭一定是去洛陽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昨天晚上風雪交加,我雖然沒看清車牌號,但是那輛廂式貨車上面的面粉廣告我認得,是一家河南品牌,地址就在洛陽。”
看我有些疑惑,馬玉蕭又補充道:“哎呀,是這樣的,我以前在建筑工地打工,偷著賣面粉袋子來著,一個兩毛五,就是這個品牌,錯不了。”
“嘶!”
我倒吸了一口涼氣,喃喃道:“就算是這樣,那也不一定就去洛陽了呀。”
“大哥,你可真是聰明一世,糊涂一時啊。”
話鋒一轉,馬玉蕭兀自說道:“昨天晚上那場雪很大,如果她真的上了高速,估計也走不快她就走不了多遠,咱們現在一路追擊,肯定能追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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