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樣不安,想著得去找找的時候,沈髻終于回來了。
她冷著一張臉,拖著馬寶義進了祭司祠!
自她身后,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!
沈髻身上有不少破損傷口。
顯然,馬寶義沒有束手就擒。
沈真立即單膝跪地行禮,院內所有村民,幾乎同時單膝跪下,雙手按在身前。
沈髻一眼掃過眾人,抿了抿唇,道:“村內,只剩下大家了?”
眾人相互看了看,所有人眼眶都紅了,沒人多,只是全部看向了馬寶義,恨意和殺機噴涌而出!
如果眼神能殺人,可能馬寶義已經死了一百次。
“解毒之法,說出來。”沈髻閉了閉眼,才垂頭看向馬寶義。
此時的馬寶義,神色萎靡,氣若游絲,隨時都會氣絕身亡。
我注意到,他胸口的傷勢經過簡單的縫補,不過斷了心脈之傷,不可能恢復,老陰先生說的沒錯,他撐不住太久了。
馬寶義只是臉皮動了動,好像沒力氣說話。
沈真匆匆走到了沈髻身邊,低聲說了幾句話,又看了看眾多村民。
沈髻松開了馬寶義的胳膊,他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。
她又取出來了一個小瓷瓶,倒出來了一枚藥丸交給沈真。
我一眼就認出來,這和沈髻讓我給瘸子張吃的藥一模一樣。
沈真立即就給馬寶義服下。
馬寶義的臉,肉眼可見的恢復了血色,支棱起來了身體。
“解毒之法!說!”沈真語氣狠厲的多。
馬寶義張著嘴,嗬嗬的喘了幾口粗氣。
他滿眼都是陰霾和怨恨,忽然又笑了笑。
“睡一覺吧,睡著了,夢里什么都有。”馬寶義擠出來了幾個字。
沈真揚起了巴掌,“啪”的一耳光,抽得馬寶義一下子癱倒在地。
他又將馬寶義拽起來,啞著嗓子道:“嘴硬是沒用的!不說,你就會生不如死!”
周圍的村民,眼神恨意更多,沈髻平靜地說道:“雖然你斷了心脈,但是我不想要你死,你就死不了,至少,這個過程會被無限延長。”
“呵呵。”馬寶義眼神嘲諷,冷笑了一聲,他語氣透著淡漠:“我兒喪命,被你們分尸的時候,連玉和我婆姨被你們殘害的時候,我早已經生不如死。”
“老東西壓著我,讓我無法殺了你們報仇,我想要去殺羅十六,他不讓我離開髻娘村。”
“三年多了,這生不如死,我還怕嗎?”馬寶義冷冰冰地看著沈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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