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筆錢你拿著,現在立刻離開,以后不準再回盛京了。詩情冷著臉,丟給刀疤一袋金稞,
嚴厲警告著,若是被我看見你們回來,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。
刀疤掂量了一下重點,打開袋子看過后,喜笑顏開,早這么給不就夠了,你放心,我們道上最重聲譽,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的。
最好如此。詩情哼了一聲,從幾人跟前過去時,瞥了眼他們的人數,記在心中后,才離開。
等人一走,
刀疤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,他看了眼身后的幾個兄弟,點了點頭,就將袋子放在懷中,來到后院,
看著里面冷著臉男人,戰戰兢兢問道,松侍衛長,那丫鬟讓我們現在就離開盛京,我們該怎么做
松兮神色平靜回道,收拾東西離開。
刀疤愣了一下,就這么離開
那丫鬟帶著人在外面監視你們,如果不離開,你們現在就會死。松兮聲音冷冽如冰,似乎也不愿多說話。
刀疤面上閃過一抹驚駭,隨后很快冷靜下來。
他們這種人,就是刀尖上舔血,隨時可能會被殺。
但現在不一樣,靖王府既然派人來看著他們,就一定不會讓他們出事的。
那就勞煩您保護我等了。刀疤敬畏的說著。
松兮淡聲道,會留你們一命。
刀疤咀嚼了一下這句話,苦笑一聲讓弟兄們收拾東西離開。
詩情拐過一個巷子時,將里面的人數全都告訴給朱山,厲聲叮囑道,
一定要全部殺了,一個活口都不準留。
朱山眼底閃過一抹寒光,點了點頭,好,小人會按照小姐吩咐做事的。
半個時辰后,
刀疤幾人鬼鬼祟祟的從后門離開,身上細軟收拾的很少,行色匆匆,目的地也是直接朝著城門去。
朱山冷笑一聲,帶著人去跟過去。
……
爹,那幾人就算抓到了,也不能定清平侯府小姐的罪,我們還得想其他辦法才行。湯正明繃著臉,面上劃過一抹不善。
莫小姐利用他爹,險些害的娘也出事。
湯家絕對不會不了了之的。
湯干嘆了一聲,無奈說道,的確是,只要莫小姐咬死不認識,就不可能定罪,但歸根究底,還是你爹沒本事,被人利用了。
湯正明知道爹性子正直,從不會拐彎抹角想這些事,
著了別人道也正常。
他眼神閃爍幾分才壓低聲音道,爹,我們跟靖王妃合作,將莫小姐的事情爆出來,如何
湯正臉色瞬間大變,連忙搖頭,不行,這絕對不行,御史要絕對的公正廉明,只忠于陛下,絕對不會投靠任何人,你這么做,無異于撅了湯家的祖墳,為父絕對不同意你這么做!
湯正明見爹反應這么大,只能將這個想法壓下來,
父子二人陷入了沉寂,兩人都不是工于心計人,根本想不到辦法。
越想越苦惱。
直到司夜云將門打開時,
兩人還在愁眉苦臉。
司夜云打開門捧著托盤,聲音沉穩道,
手術很成功,但病人還需要照顧休養,每隔兩個時辰看一下,是否發熱。
若是發熱,及時去靖王府告知于本王妃。
什么好了
湯干父子倆同時瞳孔睜大,看到對方眼底的不敢置信,
下一刻,兩人同時拔腿朝著門口奔去。
看著靖王妃手中托盤上的東西,兩人呼吸都停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