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品驍,你個魔鬼,你殺了我吧!
做夢,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。
半個小時后,馮曼曼被折磨暈了。
蔡品驍的目光轉移到了林念初的身上。
大踏步的走過去,他一把拽起林念初的頭發:霍司宴的話你聽到了嗎你在他眼里不過就是一個情人,一個暖床的工具而已,枉你自視清高。
當初,你要是跟了我,我肯定把你當寶貝一樣供著。
結果呢你偏偏下賤,非要自甘墮落。林念初,老子真是越想越不痛快。
林念初被他拉拽的頭皮發麻,整個頭一陣窒息的疼。
但是,她硬是咬著唇,倔強抿著,一聲痛苦的哼吟都沒有發出聲。
哭啊,林念初,為什么不哭
老子要你哭。
只要你哭,你跪著下來求我,我就考慮放過你。
他的腳尖,一腳踢到腳踝處。
瞬間,鉆心的疼痛傳來。
整整一個小時的折磨,但林念初一直堅挺著,硬是一聲求饒都沒有喊。
最后,蔡品驍自己都累癱了。
林念初擺開頭上披散的發絲,一絲血色都沒有的臉上努力擠出一個蒼白的笑容。
見到她笑,蔡品驍越發怒不可遏。
你笑什么
林念初一不發,只是臉上依舊倔強的笑著。
這笑,是輕蔑,是鄙視,更是嘲諷。
給我說,為什么笑
我讓你說!
蔡品驍氣得伸手就扇了一巴掌過去。
但林念初沒有害怕,依然倔強的抬起頭。
心里有一個堅定念頭:就算是死,她也不會向蔡品驍屈服。
最后,林念初不記得被扇了多少巴掌,嘴角滲出清晰可見的血漬。
可即便如此,她嘴角依然掛著笑。
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。
司宴,我信你,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。
你會來救我的,對嗎
我會等,我一定會等你來的。
濃黑的夜里,林念初緩緩地閉上了眼。
蔡品驍此刻心情低到極點,原本他抓了馮曼曼就是為了泄憤,抓林念初是為了弄些錢跑路。
沒想到失策了,霍司宴竟然對這個女兒一點也不在乎。
再三思慮,他重新撥通了電話。
看著他的電話,霍司宴瞇起了雙眼。
同時讓人把車里調成了舒緩愉悅的音樂。
三次后,他才不慌不忙,慢慢的接起了電話。
蔡品驍先開的口:五千萬,我也不獅子大開口了,只要這個數,我可以放了林念初。
霍司宴冷哼:不可能。她在我這里根本不值這個數。
那你說值多少
蔡品驍現在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。
反正能撈一筆算一筆,否則他就沒有任何機會了。
他現在身無分文,如果不帶點錢,就算逃了也活不下去。
一文不值。
霍司宴冷薄的唇,一字一字吐著答案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