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住口鼻,袁化邵同樣如此,面色陰沉無比。
半盞茶的時間,柳正道直接打通了洞口!
他縱身鉆了出去。
我和袁化邵同樣跟上,爬出了墓室……
這地方,距離我們剛才下去的位置不遠。
只不過這一道矮峰,比之剛才要塌陷了不少……
外邊兒并沒有人。
但地上有很多火堆。
火堆之上,有一些不知名的粉末。
風吹之下,那些粉末融入空氣之中,相當一部分都吹進了剛才的洞內!
柳正道一揮手,拂塵甩動之下,那些火堆全都被打散!
再接著,他又一揚劍,地面泥土濺射,將殘余的火堆覆蓋……
他悶哼一聲,稍稍半跪在了地上。
“氣血運轉越快,毒走的越快,這兩人太陰險。”袁化邵呼吸粗重,他聲音也沙啞不少。
我同樣覺得一陣胸悶,腦袋隱隱遲鈍和麻木。
陽光越來越刺目了。
袁化邵先顫巍巍的坐在地上,似是沒了什么力氣。
我也開始撐不住,要朝著地上倒下。
“得先下山。”柳正道又喘息開了口,他勉強站起來了身體。
再接著,他回頭過來,將我和袁化邵攙扶起來。
可我隱隱卻覺得悸動感增強了不少。
再下一刻,另一頭的密林那邊,傳來簌簌聲。
再接著,淡淡的笑聲傳了過來。
“下山?”
“你們會下山的,不過,是人頭下山。”這話音格外的陰厲。
最當前那個,赫然是個斷臂的侏儒。
他看我的眼神盡是怨毒,森冷。
再看袁化邵和柳正道的目光,同樣透著殺機凌厲。
在他身后那人,身材頎長,不過這年紀,起碼七八十歲了。
那人的模樣,格外的眼熟。
我死死的盯著他!
“李先生,倒是有一些日子沒見了。”
“果然是你!”我聲音沙啞不少。
那人臉上更是平靜,他卻搖了搖頭。
“當年,我以為你離開紅河,變數便消失,可沒想到,變數,始終是變數,離了紅河,你還能到陽江,破壞我們師兄弟的計劃。”蒼老的話音,透著淡淡的遺憾。
“本來,現在不該是你的,誅天元,取先天算,再謀地相堪輿。這才是順序。”他又道。
“為什么?”開口的是柳正道,他眉頭緊皺,眼中也都是詢問。
”為什么?”這一次開口的是那斷臂的侏儒。
“呵呵,郭天玉當年,連同蔣一泓一起,蔣一泓起卦,郭天玉率人,將我們師門屠戮一空。”
“滿門百人,只剩下我們師兄弟,為什么?自然是報仇雪恨!”他眼中的殺意更重!
那蒼老一些的先生點頭開口,又道:“當年,本以為蔣一泓要斷絕收徒的可能,地相將失傳,郭天玉教授蔣一泓的兒子蔣盤,我們算計他即可。”
“沒想到,蔣一泓臨死,還教出來了你這樣一個弟子。”
“你本來可以多活一些年頭的。”那人又搖了搖頭,他眼中冰冷更多。
我眉頭緊皺,腦中飛速思索。
袁化邵他喘息了一聲,開口道:“你們和天元地相有仇怨,袁某倒是不知道了,有什么地方和你們有交集?煞費苦心,也要置我于死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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