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如果可以的話,我又何嘗想一直這樣跟這個人虛與尾蛇。
目前直接攤牌的可能性其實并不大。
因為一旦要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識破了這樣的陷阱,他們就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再繼續安排。
尤其韓嚴祁那個人的性格,雖然這十年我一直沒有把耐心放在他身上,更多的是放在慕從文那邊。
但他畢竟默默守護了我十年,所以說我對于他的性格多少也有幾分了解。
知道他這個人一向都是為了達到目的,可以不擇手段的人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既然能夠豁出去自己一生來陪我演這場戲,可以見到孟知靈如今在他心中有多么重的位置。
如果要是我這邊直接戳穿了他的底線的話,那么很可能他會用更極端的手段來保住孟知靈目前穆太太的身份。
如今我的羽翼未鋒甚至可以說還比較弱,甚至連逃離的機會都沒有。
若是直接把他逼急了的話,恐怕對我來說才是最不利的。
所以唯一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,然后選擇機會直接逃離。
甚至我現在都有些后悔自己剛才話說的有點太過于直白了。
估計忽然聽到我這么說之后韓嚴祁應該也會有所警惕,到時候對于我來說也未必是個有利的形式。
所以聽到這些之后,我也只是嘆了口氣,然后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憂慮。
蘇黎聽到我這么說之后,也知道我的擔憂其實是有道理的。
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忍不住直接擔心的,看著我繼續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