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默了半晌才說:“我都知道了,不過這是我們自己的事,我覺得和你沒有什么關系吧?”
沈澤一哽。
他也知道不要管別人家的閑事,可傅祁淵畢竟是和他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朋友,比起一些親人還要親。
“你現在也看到了傅祁淵的狀態了吧?他什么時候喝過這么多的酒?夫妻之間有什么事,不能坦白的說完嗎?你曾經和他那么好,怎么就淪落至此了?”
方萌和傅祁淵也算是青梅竹馬,很早兩人就訂婚了。
空氣中都是詭異的安靜。
方萌深吸了一口氣:“你要是沒別的要說,我就去休息了。”
她拖著拖鞋,一步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沈澤也沒有離開,他徑直走到了沙發旁,看著痛苦不已的傅祁淵,嘆息。
怎么自己的兄弟,一個個都被女人折磨的這么慘?
還是自己豁達,女人什么的,要多少有多少。
第二天一早,傅祁淵醒來后,就看到沈澤也睡在自己的身邊。
他嫌棄的將人掀開。
沈澤醒來,緩緩睜開了雙眼:“你醒了。”
“你怎么也跟著我回來了?”傅祁淵話語中,語氣里面的嫌棄都沒有掩蓋。
沈澤覺得自己真是白做好人,白被打了。
“我來告訴你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昨天我去找冷池了。”他指著自己的臉,“看到沒有,這就是冷池打的。”
傅祁淵有些不敢置信:“他怎么打你?”
“我去給你討公道啊,可惜,我不是他的對手。”沈澤有些委屈巴巴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