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有沒有人是有所隱瞞的,反正我確定我是說的實話,只要大家都說的實話,那說明只有王少爺和邱小姐在報名上是有聯系的,這也屬于偶然事件,大家基本上沒有任何聯系。”余云風分析道。
“那你告訴我,他們是怎么選擇的我們?”金嘉乾就是在等余云風說這個。
余云風說道:“恐怕他們是隨機選的我們。”
“怎么可能?他們調查過我們的背景,隨機選擇,能這么清楚嗎?我看八成是我們的仇人要整我們的!”詹天佐覺得余云風分析水平不行,這種說法難以服眾。
余云風又解釋道:“可能你們會覺得只調查我們十個人的背景,是很容易辦到的事情,所以覺得咱們是有聯系的,可你們自己也明白,咱們本來就是互相不認識的人,根本沒有這個聯系,我們很難去同時得罪一幫人,這幾率太小。唯一能夠辦到的,便是他們不止調查過我們十個人,這幾十萬報名者里面的背景資料,他們都弄到手了,他們只是想扮演義警,懲罰那些逃脫過懲罰的罪人,而我們十個人便是最符合他們懲罰條件的人,于是選擇了我們。”
要說余云風的分析不合理,但也比詹天佐的合理很多,因為詹天佐的猜想能夠直接推翻,可是余云風的理念雖然沒法推翻,但也太夸張了一點。
范彪驚道:“要調查幾十萬的背景資料,是不是太難了一點?這誰能做到?”
秦月思補充道:“而且……只用了一個月時間就做到了。”
金嘉乾說道:“不僅難,我只想知道誰這么無聊會花費這么多時間和精力,還有金錢,只為了懲罰我們?而且這事兒傳出去的話,恐怕那些人也一樣難逃法律制裁,這有什么意義?”
總感覺余云風說不通,可是這幫人自己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。
余云風沉穩說道:“我知道你們覺得不可思議,可是這世界上本來就有那樣的人,他們所做的事情,在別人看來毫無意義,可是在他們看來卻是有意義的,而且他們也會形成組織,也能找到辦法和資金。”
“比如呢?”伍凌仁問道。
余云風反問道:“伍老師,你信教嗎?”
伍凌仁推了推自己的金絲邊眼鏡,回答道:“我是一位人民教師,我怎么能信那些?我只能信仰科學。”
余云風又環視一圈,問道:“那你們呢?”
這幫戴著假面的壞人,連“善”這個字都不一定會寫,怎么可能會有信仰,他們統統搖頭。
“所以,你們無法理解信教的人,對于他們來說那是有意義的,而他們也能形成組織,去做很多你們覺得無意義的事情,我覺得這幫人就是差不多相當的情況。”余云風仿佛能理解。
邱潔有些害怕,她聲音在發抖:“我們…我們到底招惹了一幫什么樣的人?”
余云風看向了對準他的攝像頭,冷冷說道:“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,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,他們從一開始就保持著神秘,到現在依舊如此,等事情結束,他們也會藏于黑暗之中,到時候就算警方要找他們,恐怕也很難找到。”
“可是,那個司機和那個向導都是他們的人吧,我們已經見到了兩個,他們已經暴露了。”陳晴晴說道。
余云風反問陳晴晴:“你認識他們嗎?”
“我怎么可能認識!”陳晴晴還以為余云風在懷疑自己跟他們是一伙兒的,趕緊澄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