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輸了多少錢來著?”詹天佐又掰著手指開始數數,然后大喊道,“五萬啊!那可是五萬啊!我他娘得全輸給你們了!我沒錢了,一毛錢都沒有了!”
“吵什么吵!還讓不讓人睡覺了!有沒有公德心啊!”突然街邊樓上傳來一個男人的喊聲,估計是被詹天佐吵到了睡眠,起床氣也是很可怕的怒火。
可詹天佐脾氣本來就爆,現在還喝多了酒,他還能講什么公德心,于是他沖著那棟樓喊道:“老子就要吵!你能把我怎么樣!有種下來干啊!”
詹天佐吵人睡覺,竟然還要挑釁別人,這太容易出事了,可把老李頭給嚇壞,他連忙去捂住詹天佐,勸道:“別說了,老詹,別說了,咱們快走吧!”
詹天佐拉開老李頭的手,耀武揚威道:“怕什么!他不敢下來!就是個孬種而已,也就過過嘴癮!”
可是,樓上的人卻不是虛張聲勢,只聽樓上喊道:“好!你有種別跑!給我等著!”
這要是真下來了,難免會打架,老李頭只能硬拽詹天佐,可是詹天佐的雙腳像粘在了地上,根本拽不動。
詹天佐繼續大喊道:“等著就等著!你今天要是不下來!我就在這里喊一晚上!”
本來有可能樓上的人是在虛張聲勢,可是詹天佐都要騎在別人脖子上拉屎了,換做是誰都會下來找他解決問題的。
看來一場沖突在所難免。
如果下來的人是一個瘦小的男人,那還好說一點,老李頭跟詹天佐兩個人,至少能在氣勢上把對方壓住,這樣老李頭就有避免沖突的機會。
可是偏偏來的是彪形大漢,還是三個,而且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根像板凳腿的木棍。
“你們倆誰敢不敢吵我們睡覺的?”帶頭的人聲音就是剛剛樓上跟詹天佐互懟的聲音。
老李頭心生絕望,心想著這下可慘了,如果不認慫的話,今晚一定沒法完整回家了。
他剛想要道歉,便聽到詹天佐說道:“不…不是我們,剛剛是有人在這里鬧,不過…不過他跑了。”
沒想到詹天佐竟然先認慫,說話都不敢喘大氣兒,還妄圖欺騙這三人,這可不是詹天佐的做派,平日里詹天佐可是囂張跋扈,天不怕地不怕,沒想到大難臨頭的時候,他比誰都害怕。
帶頭大漢用木棍指著詹天佐,怒道:“別裝!我聽出來你的聲音了!就是你!”
詹天佐急得腦子里的酒精都散了,連連鞠躬道歉:“對不起!對不起!我知道錯了!”
“剛剛那么囂張,要我們下來干,現在就慫了?別以為道歉就完事了,把我們哥幾個吵醒,還想就只道歉?沒那么容易,哥兒幾個,給我打!”
請神容易送神難,詹天佐把別人罵了下來,想靠道歉就把人家送回去,那肯定不行的,得有點其他辦法才行。
“各位!各位!能不能聽我說兩句!”老李頭必須出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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