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
麻藥勁過了,他是被疼醒的。
寧挽走到床邊,餓了嗎
有點。
我熬了粥,你喝一碗再睡。
將托盤放下,起身去查看他傷。
發現紗布被染紅,皺了下眉,將枕頭墊在他的后背,讓他以舒服的姿勢倚靠在床頭。
捕捉到男人隱忍緊繃的唇角,寧挽蹙眉問道,是不是開始疼了等下我給你打一針止疼藥。
當時環境有限,麻藥針劑也沒帶足夠。
他受的又是槍傷,肯定會疼痛難耐。
都聽你的。
寧挽將粥碗遞給他。
傅寒深沒接,挽挽,我這樣,你打算喂我
傅總是腿受傷,又不是胳膊。她將碗塞在他的手里,趁著男人又要裝可憐之前,低頭在他唇上落下個吻,自己乖乖吃,我給你傷口再處理下。
紗布被血浸染,要不及時更換,與肉粘連在一起,有他受的。
嘗到點甜頭,傅寒深也不矯情,捧著粥碗不緊不慢的吃著。視線卻是跟隨著女人的身影,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寧挽小心翼翼換了藥,更換紗布。
又給他打了止痛針劑。
第一天是最難熬的。
要不是傅寒深身體素質過硬,這疼痛一般人,真扛不住!
吃完一碗粥,傅寒深在女人輕呼聲中將人拉入懷中。
受傷了還不老實
她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,盡量不碰到。
傅寒深下顎抵在她頸部,低頭嗅著溫軟馨香,媽跟米娜沒事吧
她們好著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