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在,他不想克制了。
哎……你干嘛!阮錦寧突然被人按在腿上抱著,頓時慌了:這可是在別人家!在外面!
某人不以為意:那又如何你我是正經夫妻,夫妻之間親熱一些,誰能說什么
你這是在偷換概念!阮錦寧忍不住磨牙:夫妻間的確可以親近,但那是在自己的房間里!我們如今在別人家做客,若是被旁人看到了這副模樣,傳出去就成笑話了!
即便是在相對開放的藍星,也很少會有人在外面親熱好吧。
額……剛剛情竇初開、無所畏懼的少年少女們除外。
某人抓住了重點:那等我們回到房間里,是不是就可以……
不可以!阮錦寧羞惱不已。
這個家伙,這些日子越來越色膽包天。
他這還沒徹底恢復呢,若是恢復了那還了得
卻聽某人在他耳邊低聲道:娘子……
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上,激起了一陣戰栗。
阮錦寧的心跳失了頻率,趕忙掙扎著站了起來:你正經一些!
裴云之委屈:我本來是想正經的,我只是很開心,單純想抱抱娘子罷了。
他一臉無辜,搞得好像是阮錦寧單方面在想什么十八禁的東西一樣。
阮錦寧:……
啊啊啊,這個人……這個人……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!
還她少寡語純情內斂的白紙王爺!
阮錦寧還想說什么,裴云之忽然變了臉色:有人來了。
阮錦寧趕忙收斂了情緒,扭頭看去,果然看到兩個下人正端著托盤經過,不知道要去做什么。
一場好好的宴會卻險些出了人命,自然是無法進行下去了。
據說事后,榮親王府派人給阮瑞林送去了不少好東西以表歉意。
至于阮瑞林為何會被那位榮親王的嫡長孫推下水中……
當時岸邊只有他們兩個,內幕倒是沒有流出來半點。
不過裴云之有自己的渠道,很快就為阮錦寧解了惑。
原來,這倆人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。
二人都是城中最有名的花樓的客人,對花樓里的花魁一見鐘情,常常為了花魁爭風吃醋,誰也看不上誰。
原本這種上不得臺面的爭端是不該延續到外面的,但榮親王嫡長孫年少氣盛,阮瑞林又是個沉不住氣的,倆人一不合就打了起來,嫡長孫就把人揣進了水里。
阮錦寧聽完,只能默默替那位未來的榮親王嫡長孫媳掬一把同情淚了。
用于復健的工具早已經打造完畢,被阮錦寧以添置物件的名義,和別的桌椅板凳一起偷偷運進了臥房里。
自打復健的工具到位,裴云之就格外勤奮,每日臨睡前都要進行兩個時辰的康復訓練。
幸好這時代的人本來睡得就早,一早就窩在房間里不出去什么的也不會惹人懷疑。
不過為了以防萬一,阮錦寧還是讓盼兒縫制了一件深色的窗簾和門簾,在裴云之進行復檢的時候,她就會把簾子合上,絕對不讓外面看到一點影子。
他每日康復訓練都會搞得筋疲力竭,也就沒有精力折騰阮錦寧了。
頂多了就是睡覺的時候像個火爐一樣地貼上來,正好阮錦寧也有些怕冷,也就隨著他去了。
這一日,盛泰酒樓傳來了消息,說是那些樣本瓷瓶制作好了。
阮錦寧心下一喜。
忙活了這么久,她的生意終于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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