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!”溫姐輕輕敲了一下金戈的頭:“把感情看得太重的人,活得是最累的,你小子自己琢磨琢磨。”
“......”金戈。
溫姐的侄女溫暖神情凝重地坐在鏡子前,見金戈過來客氣地打招呼:“金先生,我姑姑說你手藝全市最好。”
“過獎了,我先看看禮服,然后再給您定妝。”
旁邊的保姆拎著一套秀禾服出來:“這是接親時穿的衣服,禮服也是中式的,敬娘家酒時一套,婆家酒時一套,晚宴一套,都由您跟妝。”
“可以。”金戈都沒問題。
溫暖輕嗤一聲,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:“能不能穿上還不一定呢。”
“誒?”金戈因為站得離溫暖最近,將她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。
溫暖瞥了金戈一眼,指著鏡中自己的臉:“金先生,你給我弄一個哥特妝吧,我覺得這樣效果肯定非常炸裂!”
“這可不行啊,溫小姐要是心里有氣可以說出來,千萬別折騰自己的臉,你姑和你爸都看著呢。”金戈勸道。
“這個婚結著也沒意思。”
金戈想到溫姐說的話,心說不是溫小姐非得嫁給那個傻x的嗎?難不成還有別的隱情?
溫姐走了過來,雙手搭到溫暖的肩膀:“你是我唯一的侄女,你跟我說實話,是不是你爸強迫你嫁的這個男的?”
“沒有的事兒,姑姑,你別多心。”溫暖微笑著解釋:“他是我爸挑中的,肯定不能太差。”
“屁!”溫姐氣得說了句臟話,然后給金戈騰出位置,站到一邊看著金戈給溫暖化妝。
金戈一不發的給溫暖化底妝,說實在的,溫暖的顏值在他眼里已經很好看了,他并不想化太濃的妝容,這樣會遮掩住溫暖本身的亮點。
一個多小時后,溫暖的妝好了,待溫暖換上紅色秀禾服后,金戈給她盤發。
叩叩叩——化妝室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。
保姆過去將門打開,只見溫暖未來的公公婆婆帶著一幫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。
正在收拾化妝箱的金戈看到他們來勢洶洶,下意識地看向溫暖,見人家翹著二郎腿面不改色玩手機,便知問題不大,要是有事,溫小姐早就急了。
“你們來干啥?”溫姐看到他們就來氣。
溫暖婆婆并不認得溫姐,卻也知道肯定是溫家親戚,她連忙賠了一個笑臉:“我也知道不該來,可不來不行啊,我想見見溫暖她爸,看看婚禮能晚半個月不?”
“你啥意思啊?”溫姐臉唰地黑了:“難道你兒子犯事了?”
“嗯,他......昨天晚上跟幾個哥們開單身派對酒駕。”
“真的?”溫姐不相信,如果喝酒可以叫代駕,現在的人可不會傻乎乎地自己開車:“我警所有人,我打聽打聽,酒駕可以原諒,萬一有點別的呢?”
溫姐給手機解了鎖,剛要撥號,卻被溫暖婆婆攔住:“大家都退一步,電話別打了,這件事情我會給溫暖她爸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“不行!”溫姐聽她這么說,心里已經有數。
“你誰呀?我們家娶兒媳婦,跟你有什么關系!”溫暖婆婆急眼了,伸手推搡一下溫姐:“反正,不同意也得同意!”
“你敢推我?”溫姐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,抬手就給了溫暖婆婆一個嘴巴:“敢跟我嘚瑟,你也配!”
溫暖婆婆被打得一愣,身后的親戚不樂意了,沖過來與溫姐撕巴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