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金戈走上前幫溫暖卸妝,忽然想起剛來時聽到的話:看來溫小姐早就知道新郎是什么人,也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溫姐此時也得到了新郎的來龍去脈:“有人舉報他酒駕和嫖娼,誰干的呢?”
金戈下意識地看向溫暖,在這個世界上誰最討厭新郎就是誰干的唄!
“姑姑,是誰不重要,至少我脫離苦海了。”溫暖笑道。
“這話沒毛病。”溫姐本身就看不上人家,出這樣的事兒她更高興。
金戈給溫暖卸完妝,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。
溫姐送他出了別墅區,將一個紅包遞給他:“這個你拿著,辛苦你白跑一趟。”
“我不要,本身也沒費什么勁兒,您幫我那么多次,這點小事兒我還要錢,那我還是人嗎?”金戈將紅包推了回去。
溫姐見狀也不勉強:“行,那我不給你了,改天請你......算了,要是有需要化妝造型的,我都給你介紹。”
“好嘞,謝謝姐。”金戈就樂意聽這話。
雙方又寒暄了幾句,溫姐接了一個電話走了。
金戈拿出煙抽了一口,剛要上車便看到秦非迎面走來。
“你不用生氣,我今天也沒掙著錢。”金戈以為秦非過來找麻煩。
秦非拿出了五千塊錢:“我有!”
金戈點點頭,那么多伴娘,秦非又是這個身價,給五千合情合理:“時間不早了,我還有事兒先回家了。”
“喂,我聽說你舍身取義了,我也是佩服你,像溫姐這么大歲數的你也能跟,換成我就不行了,我只喜歡年輕的。”
金戈雙手叉腰看著他:“原來你們都是這么蛐蛐我的?咦~~想得真埋汰,但我跟你們的所作所為相比,我的事情根本不算啥。”
“我姐夫對你多好,你可別倒打一耙。”
“是嗎?”既然說到這份上,金戈也打算說道說道:“你姐夫帶著你們聚餐,結束后讓我過來,然后你們走了我買單。”
“你掙那么多的錢請客不應該嗎?”秦非在那里強詞奪理。
“那你姐夫別抽成啊?”
“......”秦非。
“我的抽成你們拿大頭,然后看我掙的多,你們又眼紅,沒有我,你們還沒活干,你們卸磨殺驢挺到位啊,我可沒聽說有哪家店敢把銷冠擠對走!”
金戈現在想想還挺納悶,得多白癡的人能干出這種事?
為了討好小舅子把銷冠開了,也屬實牛!
秦非咔吧咔吧雙眼,有心想懟回去,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反駁。
“我把話擺在這里,找我的人,我是不會往出推的,你們好自為之吧,自古以來都要杜絕外戚干政,事實上古人還真是聰明,就你姐夫腦殘。”
金戈見秦非氣得臉紅成豬肝色,心中堵著的氣也順暢不少。
坐回車里,瀟灑的朝著秦非揮了揮手,按了一下喇叭叫他讓開,哼著小曲離開別墅區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