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,薛照也看到了金戈:“呀,金戈啊!!”
“老同學好久不見,你這些年變化挺大啊?”金戈看了一眼薛照的上半身,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,有點辣眼睛怎么回事?
雖說現在人都是自由的,但是對于金戈而,同一個宿舍的舍友變成這樣,他真的是接受不了,甚至還產生了一種生理上想要揍他的沖動。
薛照輕輕推了他一眼,掀開衣服將上半身的東西拿出來:“我就是隨便弄的,我也沒去泰國,我哪有錢出國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窮得叮當響。”
琴姐手下不樂意了:“咋的?你還騙到我頭上了?我以為招到一個奇才,沒想到是一個騙子!”
“沒事兒哥,我還可以裝,這年頭錢不好掙,我尋思多發展一條出路。”薛照的臉皮也是真厚,笑嘻嘻地望向琴姐:“琴姐,你收下我吧。”
琴姐不禁扶額:“你跟金戈是同學,你也得二十七了,你扯這犢子干啥?我們這里有男公關,你去干那個。”
“我聽說男公關掙的少,有些富婆不樂意給錢。”
“我是正經的會所,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琴姐急了:“盡管有些人樂意干些別的,但我們會所絕對綠色。”
琴姐手下撲哧笑出了聲,見琴姐瞪自己趕緊閉上嘴巴。
金戈斜楞一眼薛照,從認識他那天起就有點嘚兒,過了這么多年再看,并未好轉反而加重了不少。
“行了,你長得不錯,別整這些亂七八糟的,咱們這邊可不興這個,你老實地給富婆端端酒水唱唱歌就行了。”琴姐喜歡幽默的男人,薛照的性格正中她的萌點。
“謝琴姐!”薛照順理成章地留了下來。
金戈見沒自己啥事,便向琴姐提出告辭。
薛照以老同學的身份去送他,兩人站到金帝會所外面的樹下抽煙。
“你考上什么學校了?”金戈問。
“高三轉學后我就沒往上考,這些年一直渾渾噩噩的。”此時的薛照非常正經,甚至還有一點憂傷:“你怎么會跟琴姐在一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