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姐給金戈打來電話:“金戈,下個月十號有一家婚禮,規模不大,是我家旁系的親屬,在市里舉辦,他們找我推薦,這個生意就給你了。”
“謝謝溫姐,上次姐夫堂弟的事兒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金戈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就懊悔。
“不是啥大事兒。”
“好嘞,我肯定辦好。”金戈保證道。
“我信得過你。”溫姐也算是投桃報李,要不然金戈不在歐亞干了,她總得想個辦法報答一下金戈的幫助。
金戈也懂溫姐的意思,雙方心里都有數。
轉眼過去三天,二大爺愁眉苦臉地過來了。
“咋了二大爺?”難不成我二大娘跑了?這個表情跟我三大爺那天找我差不多啊!
二大爺嘆了口氣:“那天秧歌隊的老太太們化完妝,好幾家干了起來,也不知道那些老頭子咋想的,老伴整得好看還不行了?”
“跑了?”金戈膽兒突地問。
“那倒沒有,反正有打架氣住院的。”二大爺瞥了金戈一眼:“現在那些人的子女朝我要錢,說是我帶著她們來化妝,要不然也不會干架,更加不會因為這點事兒氣出病來。”
“啥?”金戈傻眼了。
“老小,你說這可咋整?”二大爺沒轍了。
金戈試探地問:“二大爺,你是想讓我拿錢嗎?”
二大爺沒好氣地說道:“跟你有啥關系,是我顯欠兒非得帶她們來的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,是她們想借著這個機會訛人?”金戈不認為化個妝能讓老頭老太太干起來。
“不能吧?平時大家關系挺好的。”二大爺不太相信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