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金戈來到了二樓,看著掛起來的各式禮服,想著溫暖給的資料,那位男士身高一米八二,如果沒被燒傷應該很是陽光帥氣。
不知道新娘長得啥樣,從溫暖的描述中不難看出,應該是位重感情的女孩兒。
次日一早,溫暖的電話打了過來:“金戈,我帶著他們去你家的婚慶公司,你把定位發給我一個。”
“好。”金戈給溫暖發了過去。
大約過去四十分鐘,溫暖他們到了。
金媽媽打量著走進來的溫暖,眼里閃過一絲驚艷:這丫頭長得真俊啊!
“來啦。”金戈站起來替溫暖和母親介紹:“媽,這是溫暖,溫姐的侄女,她是婚介中心的老板;溫暖,這是我媽。”
“阿姨好。”溫暖朝著金媽媽點了一下頭。
“好好,快點坐吧。”金媽媽請他們坐下,然后刻意看了一眼后面戴著口罩的男人,隱約中看到了他左臉上的疤痕。
準新郎察覺到了金媽媽的目光,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。
未婚妻看到后輕輕握住他的手以示鼓勵。
“先生,能將口罩摘下來嗎?”金戈試探地問。
準新郎猶豫了一下,還是將口罩摘下。
金戈打量著準新郎的左臉:“不算太嚴重,化個妝就可以了,以后你再多進行修復,應該能恢復不錯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