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兒,我的家庭已經是定局,您瞧不上我家的環境合理,但您不要在我面前提起,我的家人對我而最重要。”
金戈一根煙正好抽完,熄滅后扔進垃圾桶:“叔兒,我走了。”
江嵐父親沒有吱聲,而是神情復雜地看著金戈開車離去。
金戈想著日期,農歷二月初二大縱結婚,婚禮是在市里的酒店舉辦,這樣省得在農村和市里來回折騰。
農歷二月初八,是臉燙傷的那位準新郎,當時的情景金戈還記憶猶新,準新郎喜歡未婚妻的閨蜜,又因為未婚妻鬧自殺不得不娶人家。
這一對新人各說各的,具體哪個說了真話,誰也不能去問。
嗡嗡——溫暖的電話打了過來:“金戈,初八的婚禮他們家準備好了。”
“沒有變動吧?”金戈總怕結婚時起幺蛾子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,我明后天會跟準新郎對接,到時有啥想法我們再聊。”金戈現在不著急,只要酒店婚車人家都訂好,其余的都好辦。
“好嘞。”溫暖放心了。
金戈開車到了家,屁股還沒坐熱,提前給了五萬訂金的張航到了。
“張先生,婚禮訂好了嗎?”金戈還以為張航找別人辦了。
“婚期改到六月十六號,婚禮就按照你發的計劃來,排場一定要大,我這個人就是好面子,價錢嘛,都無所謂。”張航依舊很大氣。
“這樣好了,等您什么時間有空,我去您家的別墅看一眼,然后我再規劃怎么裝飾,還有婚車什么的,您應該是自己找車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