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戈開車離開,看著掉落在身上的玫瑰花,路過一個垃圾桶時,將整束扔了進去,身上的花瓣也抖摟干凈。
一夜過后,金戈剛升起卷簾門,便看到二大爺家的金彪帶著十九歲的兒子和一個姑娘過來了。
“二哥,你這是?”
“我兒子要結婚了。”
“啥?!”金戈驚呆了。
金媽媽從廚房探出頭:“彪啊,你虎啊?”
“老嬸,我要當爺爺了。”
“這......”金媽媽望向姑娘:“孩子,你跟老奶說說你今年多大?”
“二十了。”
“兩人也不能領結婚證啊?”金媽媽又打量起金彪兒子:這小兔崽子從初中起就不老實,到底整出一個孩子來!
金戈也聽說過金彪兒子的壯舉,他將金彪拉到一邊:“二哥,你帶他們過來是想拍結婚照嗎?”
“對,我跟女方家長見了面,哪怕不登記也得把婚結了,這兩人也說了,不把孩子打掉,我兒子還說要當一個合格的父親。”
“才十九咋當啊?”金戈問。
“他說生完孩子給我們帶,然后就跟他媳婦去讀書,等到年紀就領證,然后兩人找工作啥的。”金彪眼圈紅了:“這哪是他們生孩子,純粹是給我和你二嫂找活呢。”
“彩禮給了嗎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