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少收你千八百塊,他也掙不少,買的沒有賣的精。”喝了不少酒的金澤醉醺醺地走到金戈身邊:“你說是不是老小?”
“大哥你喝多了。”
“我為啥喝多?”金澤呵呵干笑兩聲:“我喝多完全是因為你給你大嫂找了工作,讓她不在家里伺候我。”
“人家憑啥伺候你,賣給你了?”金彪媳婦一直瞧不上金澤:“大哥你這么有能耐,我大嫂走就走,你再找一個,難道你怕找不到更好的?”
“我當然能!”金澤打了一個酒嗝晃晃悠悠的往出走。
“他不是開車來的吧?”金戈問金明。
“沒有,我開車送他回去。”金明快步跟上金澤:“大哥你慢點走,前面有臺階你別摔了,我送你回家啊,你開什么車,你都喝多了......”
金戈跟金彪兩口子打了一聲招呼,開車離開酒店。
隔日,金戈開車來到市里,跟溫暖來到了她的親戚辦婚禮的酒店。
酒店禮堂是封閉式的,沒有請柬不讓進,溫暖拿出自己的請柬,跟迎賓說道:“他是我男朋友,我帶他來見見世面。”
“好的,里面請。”
溫暖帶著金戈往里走:“你不用擔心,到了里面你啥也不用說,絕對不會有人問你。”
“我咋感覺像做賊呢?”金戈有點心虛。
“你想多了,咱們趁著時間還早,去禮堂看看。”
溫暖帶著金戈走進禮堂。
金戈被眼前古香古色的禮堂吸引住了目光:“我頭一次見到這么氣派的禮堂,真的是太好看了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