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那次拿回來三十萬的時候?”金賀問。
“對,然后孫子義那次他回來買了門市,花了七十多萬,然后他還有錢裝修房子,還給咱媽留了干婚慶的錢,全算上得多少?”
“不是貸款買的嗎?”金戈問。
“你別聽咱媽的,全款買的,當時我在旁邊裝睡聽他們倆說了。”金粥聲音壓低了一些:“現在就是那七年他去哪了?”
“當時老小也才剛出生半年,我找的人怎么也查不到,甚至關于咱爸的案底只是記錄了他犯了什么罪進了多少次監獄。”金粥非常好奇這七年父親到底干了啥。
“七年啊,也沒回家,也沒有什么行蹤,咱們指定是查不到,畢竟咱爸獨來獨往的,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。”金賀猜不出來。
金戈坐在一邊聽著沒吭聲,他想到了y市的陌生大叔,會不會跟這個人在一起?
“明天早上去問咱爸。”
“犯不上吧?”金戈不想去。
“知根知底才最好,要不然再有過來尋仇的,咱們啥也不知道多被動?就這么定了,明天一早我跟老小一起去。”金粥說完拿起了包:“我回家了。”
“慢點開車。”金戈朝著金粥揮了揮手。
“ok!”金粥興沖沖地走了。
金賀靠在沙發上,給金戈一個桃子:“你陪你四姐走一趟吧,要不然你四姐鬧心。”
“行。”金戈答應了。
金賀見金戈咬了一口桃子,欲又止地站了起來:“我回屋睡覺了,你也早點休息,別想太多。”
“嗯。”金戈應了一聲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