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趁費老板不注意看了金戈一眼,見金戈點頭,開口問費老板:“您想賣多少錢?”
“怎么說呢,房子肯定都沒用了,只能按照地皮賣......”費老板琢磨了一會兒:“你也別跟我講價,八十萬,我這邊有所有面積的地契,還有六間房的房照。”
“不能再便宜了?”溫暖怎么著也得還還價。
“真不能了,這么大的地方,你看一眼就知道值多少錢,如果用來建樓的話,你得掙多少。”
溫暖知道金戈的預期價格,她剛要點頭說好,便聽金媽媽說道:“七十五萬,你要是同意咱們現在就去辦手續。”
費老板沉默了幾秒,然后點了點頭:“那賣了吧,這塊地方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想留,本以為會有工廠規劃到這里,沒想到全部規劃到了北面。”
“市里安排的,與鎮上沒關系。”金媽媽解釋道。
“行吧,當初這塊地皮也沒花錢,賣了就是賺,要不然越留越不值錢。”費老板視這個地方為燙手的山芋,而金戈則是認為這里必定能變廢為寶助他翻身。
“成,咱們現在去房管局?”
“走!”費先生爽快地同意了。
金戈開車將母親送回了家,然后帶著溫暖和費老板去房管局。
費老板坐在后排問金戈:“你是金有財的兒子吧?”
“費老板,你再問這個就不禮貌了吧。”金戈也知道瞞不住:“我承認金有財是我爸,但他是他我是我。”
“我跟你爸以前是搭檔,我們在一起工作了七年,積累了深厚的友誼。”
“你們一起進去過?”金戈問。
“什么叫進去過?你爸又進去了?!”
“是啊,我爸正在監獄呢,你要看看他不?”金戈倒是很想帶費老板見見父親,他可以站在一邊觀摩兩人見面時的氣氛,從而分辨出費老板是敵是友。
費老板沉默了幾秒后答道:“去了我說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