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咱們當初在緬北的事兒我能跟你兒子說不?”
“有啥可說的?咱們冒充富婆重金求子騙錢嗎?也不光彩啊!”金有財可不想提那些破事。
“不是還干了別的嗎?”
“你好意思說?”
“算了,拉倒吧。”費老板放棄了。
金戈目光一直盯著父親的口型,他內心不由得冷笑出聲:重金求子?二十多年前小廣告貼得滿地都是,還不好意思跟我說,為了從你口中套出話,我都會讀口型了!
“你得結婚成個家,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,我這次出來也不走了,好好陪陪我媳婦。”金有財說道。
“我四海為家習慣了,我也有一個女兒,她有一個會所,特別的牛!”
金有財想了想:“我知道誰了,你以前跟我說過叫費羅娜!”
“對對。”
費羅娜!!
金戈快速瞅了一眼費老板:哎呀,我咋就沒想到他跟費羅娜是一家的!還別說,費羅娜跟他有點像。
兩位舊友聊到了時間,費老板也是真大方,給金有財存了五萬塊錢。
他坐到金戈的副駕駛,未等開口便聽金戈問:“費老板,你跟我說實話,你們在緬北還干啥了?”
“你管呢,反正沒觸犯到咱們這邊的法律,也沒有人報警。”費老板說道。
“不說拉倒。”金戈開車送費老板回了酒店。
費老板下車后朝著金戈揮了揮手,金戈開車離去。
溫暖得知費老板就是費羅娜的父親,不禁感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,至于重金求子的事兒,她以前也聽長輩講過,真有不少上當的!
但是,憑著直覺,溫暖認為這兩人干的事兒肯定比重金求子的事大!
金戈去取房產證,結果那邊還沒出來,他懶得等,就回了家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