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來畢業了,我們就再也沒聯系過。”金戈想到當時的情況,他承受不住女孩兒的騷擾,大半夜坐到大橋上,他真有一種想要跳下去的沖動。
“沒聯系就好。”
兩人吃完了烤肉,金戈送溫暖回家。
沒想到溫暖停在門口的車被砸了,門市的窗戶和玻璃被砸得稀碎,就連屋里的月老像都被扔到了地上。
“誰干的?!”溫暖大吼一聲。
隔壁藥房的老板走了出來:“你爸干的,你爸就說要給這里重新裝修,我們也不敢攔著啊。”
溫暖氣的臉都綠了,她拿起手機給父親打去電話:“爸,你太過分了,我開婚介可沒用你們拿一分錢!”
“誰叫你不聽話的,你姑姑走了,我想怎么對你都行,我警告你,你要是不聽我的嫁給汪海洋,我就讓你開不成中介!”溫父冷酷地說道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溫暖氣得不知該說啥才好。
金戈踩著破碎的玻璃走了進去,將月老像撿了起來,然后對溫暖說道:“還好是木頭雕刻的,一點事兒也沒有。”
溫暖掛斷了電話,氣得掉起了眼淚:“我靠著自己的努力才有的今天,憑啥被他給毀了!”
藥房老板心疼地看著她,可他身為一個外人,自然是沒法管這個閑事。
金戈開始翻找溫暖婚介里的電腦和文件:“溫暖,你別哭了。你的電腦和文件都不見了,這要是泄露了客戶信息就完蛋了。”
“別找了,被他爸全都拿走了。”藥房老板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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