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戈帶著溫暖來到市局。
溫暖見到了父親,開門見山地說道:“如果我堅持起訴,以手里的所有證據,足夠你進監獄的。”
“小暖,爸錯了。”只被關了一天的溫父徹底認慫了:“你大人有大量,以后我也不管你,你也不用管我,咱們誰也不聯系對方。”
“可以,那算了吧。”溫暖見房東不想追究,她也就不再堅持,就當是報答了溫家養育那幾年的恩情。
溫父松了口氣。
兩人和解,溫父走出了市局,他拿出手機給大兒子打去電話:“我這邊沒事了,你過來接我吧。”
“爸,我正在公司開會呢,你打車回家吧。”
“開什么會?”溫父不解地問:“沒有我在場,你們能開什么?”
“現在我和二弟是公司的老板了,當然得跟公司員工說一聲。”
“啥意思,你是老板,那我是啥?”溫父厲聲問道。
“你安心在家養老吧,我跟二弟年紀也不小了,難不成總讓你操勞嗎?昨天你可是簽了遺產轉讓和公司轉讓的文件,那些都是生效的。”
溫父聞眉頭一皺,齜牙咧嘴地捂住了胸口。
“爸!”溫暖嚇了一跳,一把扶住了他:“爸你咋了?”
旁邊的金戈打電話叫120,憑著直覺搞不好是心梗。
“這兩個孽障,他們......他們......”溫父氣得大喘氣,根本說不出完整話來。
好在附近就是醫院,120及時到場,給溫父吸上了氧氣并帶回醫院。
溫暖和金戈跟了過去。
溫暖交了檢查費,然后金戈陪著溫父去做檢查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