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醫院沒?”金媽媽問。
“去了,說是中風偏癱。”董鵬只知道這些。
金媽媽帶著金戈走進了屋。
她先是看了一眼炕上躺著的金寧公爹,然后看向明顯憔悴不少的金寧:“啥時候能醒?”
“不知道,最近半夜醒來,一醒就吵著餓,他才不到六十歲,你說說啥時候是個頭。”金寧快要承受不住了。
“大姐,啥時候病的?”金戈低聲問。
“得有半個月了,我一直沒跟你們說,我以為用不了幾天就能好,誰知道越來越嚴重了。”
金戈看向客廳:“你婆婆呢?”
“別提了,我說我跟董輝干白事兒,讓她回家替我照看家,結果我說完第二天她就走了,甚至都沒跟我說一聲。”
金寧越想越憋氣:“我給她打電話,她居然跟我說要實現人生的自我價值,我也沒有別的想法,讓孩子放學回來能吃口熱乎飯就行。”
金寧說到這里時氣得眼睛都紅了。
金媽媽聞當場急了:“大丫頭你別生氣,女人一生氣就來病,你給董輝打電話,讓他趕緊回來,他爸躺炕上了,他當兒子的干啥去了?”
金寧欲又止地看了母親一眼,遲遲不肯給董輝打電話。
這時,董鵬說道:“姥,我爸除了出買賣就沒回過家,晚上都是我跟我媽伺候我爺的。”
“你爸干啥去了?”金戈問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