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”孫玉溪不可能不過來找溫暖:“小暖你借媽五十萬吧,要不然我的家就得散了。”
“關我啥事?”溫暖嘲諷一笑:“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,想空手套白狼從我這里弄錢,你想得美!”
“如果我生病了,你也得養活我,你給我五十萬,以后我絕對不找你。”孫玉溪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。
“你起訴我吧,將來你生病的時候,法院判我給多少,我就給多少,現在你說啥都沒用。還有一點,如果你想騙我錢的話,最好是去法院,我不吃你這一套。”
孫玉溪聞也明白真的無法從溫暖手里要來錢:“行,我啥也不說了,我走了,以前是我不對,你能原諒我嗎?”
“行行,我原諒你了,要錢就起訴,沒事兒就走吧。”溫暖別說原諒了,根本就不在意,她對母親的一切渴望都由大媽給了。
孫玉溪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,她狼狽地往外走,看到蘇云煙尷尬地站在路邊,兩人對視一眼,叫了一輛出租車走了。
“我也是真服了,為啥總有人覺得僅憑幾句話就能解決一切問題?”溫暖戲謔的看著出租車離去的方向說道。
“只有說好聽的話才是最省錢的。”金戈說道。
“真理!”
溫父陪著兒子回了家,父子三人吃了一頓飯。
在飯桌上,溫父為了不冷場,跟他們說了孫玉溪來找溫暖的事。
溫老大聽后放下了碗筷:“肯定是過來找溫暖要錢的,這個女的只知道錢。”
“溫暖不會給錢吧?”溫老二問。
“不會。”溫老大還是了解溫暖的:“如果她給了,那她就是個傻子。”
“我打電話問問。”溫老二也是個好信兒的人,掏出手機就給溫暖打去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