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寧一向鼻子好使:“哎呀,還真有味兒,今天早上還沒有呢,按理說不能有人往里倒這個啊?”
金寧滿心疑惑,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:“今天有兩家包席的,還有一些散桌,我去調取監控看看咋回事。”
“說不定保潔干活時,不小心把消毒水灑魚池里了。”金戈說道。
“你可別往保潔身上甩鍋,一樓從來不用消毒水,都是用那種拖地專用清潔劑。”金寧一邊說,一邊抬腳走向安保室。
金戈和溫暖隨后跟上,他們站在屏幕前,快進觀看,待屏幕顯示九點半時,有一個上身穿黑色半袖,下身藍色牛仔褲的男人掏出一瓶消毒水倒進了魚池。
“這人誰啊?”溫暖按下了暫停。
金寧仔細打量著:“沒見過,應該是今天來參加升學宴的。”
“他為啥往我的魚池里倒消毒水?我也沒得罪過別人啊?”金戈自打回到鎮上,處處與人為善,從來沒跟任何人發生過矛盾。
“同行?”金寧只能想到這個了:“我聽來咱們這里上班的人說了,咱們這個月到八月份,有很多家都是退了別人家酒店包席過來的。”
“十有八九是了。”金戈指著屏幕:“能不能看到正臉?”
“我試試。”保安調監控:“不能,只能看到側臉。”
“我真是服了,你要是有氣沖我撒,往我魚池里倒消毒水也太卑鄙了吧?”
“老板,他會不會是在壞你的風水?”保安問。
“呃......”金戈囧了。
溫暖不禁扶額:“這一招是真歹毒啊!”
“換水清魚,過幾天再買吧。”金戈肯定要養魚,倒不是為了什么風水,主要就是養魚看著好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