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坐到副駕駛,便聽秦雙問:“前天你坐袁碩的車時,他跟你說什么了嗎?”
“沒有,就是聊了一些以前的事兒。”我不能跟秦雙說,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就行。
“你說他是不是被人害死的?”
“你要查?”金戈問。
“沒有,我沒有那個實力。”秦雙何其聰明,她雖然發現了問題,卻也知道不該由她出面。
“我也沒有。”金戈不會趟這渾水。
兩人來到殯儀館,徐途他們也到了。
六人走進去吊唁。
鞠躬后,幾人去看了袁碩的遺體。
怎么形容呢,反正還能看出原樣來。
“我的兒子啊,你咋就走了呢!”袁媽媽的聲音傳來。
金戈想到袁碩的交代,走到袁媽媽面前,扶著她坐下:“阿姨,我是金戈,袁碩他......”
“來人了。”袁媽媽輕聲說道。
金戈連忙站了起來,看向門口。
只見月姐帶著手下走了進來。
月姐一眼就看到了金戈:“是你呀,咱們還真是有緣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月姐好,我和袁碩是同學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月姐沒說什么,而是走到棺材前看了袁碩一眼,點了三炷香準備拜拜,誰知香從中間斷開。
徐途眉頭一皺,別看他出國這么些年,卻也明白,香從中間斷不正常。
月姐冷哼一聲,又換了三炷香點上,這回倒是沒有斷開。
將香插入香爐后,月姐走到袁媽媽面前:“阿姨您節哀,我跟你兒子是朋友,他走了我心里也很難過,但您還年輕,應該往前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