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戈不知該咋回答,每個人的思維方式不同,但像許小姐這樣的人,金戈也是頭一次碰到。
大健沒有安慰許媽媽,畢竟他們也是頭一次見面,如果婚禮進行順利,能叫一聲媽都算是不錯了。
二姑父坐在輪椅上,對大健說道:“大兒子,你過來一下。”
大健頂著被扇紅的臉走到父親面前:“爸,我......”
‘我’字剛說出口,二姑父伸手就給了大健一杵子:“你呀你呀,真是不讓我跟你媽省心啊!”
大健沒有吭聲,任由父親打了好幾下。
四大爺走了過來:“二姐夫你別打大健了,強扭的瓜不甜,事情鬧到這種地步,誰也不想,眼下還是想想怎么處理后面的事。”
“還有啥好處理的?”二姑父看向所有親朋好友:“來都來了,把菜上上,咱們吃飯。今天讓大家看笑話了,我起不來就不給你們鞠躬道歉了。以后我們家再辦事情,只有我死了的時候了。”
周圍的人過來安慰二姑父別說氣話,哪有咒自己死的。
金有財和四大爺對視一眼,覺得剛才二姑父的話說得很中聽。
大健眼里滿是自責,愧疚地看向母親,張了張嘴卻又把話咽了回去,不知該說什么才好。
金戈將許媽媽送到外面的車上,見許小姐坐在車里,對她說道:“許小姐,您要走也可以,能不能把頭上的飾品和婚紗留下。”
許小姐的臉由白轉紅,立即跳下車:“你放心,我不占你便宜,我馬上去換衣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