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戈帶著父母去了醫院,正趕上衛小姐在睡覺。
衛媽媽抱著外孫女,稀罕得不得了,她見金媽媽過來,放下孩子,拉著金媽媽去了一邊私聊。
衛爸爸糾結地看向金有財:“我媳婦啥時候跟你媳婦關系這么好了?我記得她們好像只見過一面吧?”
“投緣唄!”金有財只能用這三個字解釋了。
由于衛小姐剛生孩子,金有財是外男,便沒有進去探望。
溫父叫上金有財去吸煙室抽煙,兩人將最近發生的事兒叨咕一遍。
“我玲姐就是牛!”溫父佩服地直挑大拇指,隨后,他又有些擔憂:“你說你四女婿他媽有沒有狂犬病?”
“你嘴也是真損!”金有財聽得直樂。
“本來就是,你說薛照人挺好,他爸媽咋這樣呢?”溫父疑惑地問。
“心里變態唄!”
溫父點點頭:“嗯,這話合理。”
金媽媽和衛媽媽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。
衛媽媽將女兒的遭遇一股腦都跟金媽媽說了,完了問道:“大嫂子,你說我這么做對不對?”
金媽媽聞,趕緊糾正衛媽媽的話:“你別叫我大嫂子,你是小衛的媽,我和老溫是同輩,按道理來講,我得叫你一聲姨。”
“啊......”衛媽媽尷尬地笑了笑:“我忘了,你別挑我的理兒,我也沒啥朋友,你和老溫關系好,我就想聽聽你的建議。”
“衛小玲真的是太可恨了,小衛還是太念著舊情。”金媽媽不贊同衛小姐的做法,但她表示理解:“你應該咋弄呢,很簡單的一個辦法,把她干的事兒宣傳出去,讓輿論去收拾她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但是我們家老衛說算了,他怕弟弟一家活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