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的我,會用我最大的努力,幫你把公司看好,并且為你提前想好后續的各種問題。”
“嗯,這個你盡力就好,沒必要把話說的這么滿。”崔興輕輕一笑。
“那我想把我們的合同內容改一下,我希望我的工資,在支撐我和輕竹,還有我們未來的寶寶后,可以把我的工資,減到僅僅維持這種生活的程度。”
“不必多給我工資,另外,我也不需要休息,除非我家里有急事,其他的時間,我想留在公司。”
崔興被這話整的一愣,連忙擺手說不合適。
錢五玄這話,是打算給漁業公司當牛馬,他可絕對不同意,就算你要感謝,也不是這么一個感謝吧。
萬一哪天,你在我公司里暈倒了,或者暈厥了,那個時候,我可是會被扣上一頂資本家的帽子。
在這個年代,有很多的帽子,扣上資本家的帽子,這才是最大的。
這也是為什么,崔興想要開公司的時候,王強,崔興母親以及一些領導們,沒有第一時間同意的原因,就是害怕這里面會出岔子。
最后,崔興拍了拍錢五玄的肩膀,告知對方,自己已經從磚廠事件里,拿到了不少的好處。
不需要他這位老同學,再去給予他什么,該給予的,他在掃盲知識班的時候,已經給予過了。
不需要再用這種近乎牛馬般的條件,來回報自己。
錢五玄眼眸通紅,一個20多歲的大男人,直接哭紅了眼,對著崔興一陣感謝。
最后,崔興確認錢五玄不打算采取近乎拼命般的工作狀態后,這才離開自己的分公司。
“李船長,曬太陽呢。”
崔興搭著范家的車,來到江城市港口后,對著在客船上發呆的李船長,打趣了一聲。
李船長立馬偏頭,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朝自己走來,立馬瞪大了眼睛,有點不可思議。
“崔興小神醫,你回來了?”
“哈哈,我還不能回來嗎?這段時間,辛苦你了!”
崔興笑著伸出手,跟李船長握了一下,這一位船長雖然名義上還是范家的,可實際上算是他崔興的了。
日日夜夜的就為崔興,以及崔興的那些魚獲野禽奔波,基本上沒有太多屬于自己的時間。
崔興已經從那些商人口中,知道了李船長開著客船,在金門島的渡口,江城市的港口,以及其他的運輸口里來回奔波。
崔興這一次過來,是問過了范家的司機,得知了李船長的空閑時間,才專門過來的。
“我那點苦算得了什么,你以前可是給我發過不少煙,而且金門島上一些村民都認識我了。”
“又是給我特產,又是給我其他好吃的,我都快吃不過來呢。”
“是嗎?那要不吃一吃運城市的特產?”
崔興把李船長拉過來,指了指轎車里的一些干糧以及其他的肉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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