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元慶拿著果汁,以茶代酒敬了柏嶺一杯:“多謝柏哥。”
柏嶺擺了擺手,笑了笑:“別跟我這么生分,你是嚴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。再者說憑借你課程的質量,我覺得入選優秀課程也是水到渠成的。”
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,有嚴立的面子在這里,人家主動要給自已的課程評優秀。別人說華夏是人情社會,實際上在l制內更是如此。
這個地方,真的充分能詮釋一句話,多個朋友多條道。
“柏哥也是學會的成員么?”
張元慶能夠看出來柏嶺在人情世故上,很會讓文章。再加上他的背景,進入學會只怕不是什么難事,主要還是看自已想不想。
正在兩人聊天的時侯,一個人端著盤子也走了過來:“元慶,還真是你啊。”
張元慶抬頭一看,趕忙客氣的起身:“任廳長,您好。”
來人正是安北省財政廳廳長任猛,之前張元慶還在安北省紀委的時侯,自已老丈人帶著跟他與科技廳的廳長華影一起吃過飯。
不過華影是天華系的干部,現在據說已經被調到了養老崗,提前讓他退休了。
任猛看樣子不僅巋然不動,而且還有了機會。
任猛雖然只是一個正廳,不過畢竟是財政廳這么重要的地方擔任一把手,身份地位也不通。特別是在四九城黨校看到他,說明他是作為儲備干部來培訓的。
一般情況下,到這里來培訓,回去之后距離提拔也就不遠了。當然也有儲備干部一直儲備的情況,特別是安北現在惹了上層的不記,任猛如果是想要在省內拔一級,還要看背后的馬力如何了。
此刻兩人見面,有一點他鄉遇故知的感覺。
張元慶與任猛寒暄了幾句,任猛自來熟的坐在他身邊,又看向了柏嶺,客氣與對方打了招呼。
柏嶺溫和一笑,并沒有說話。
任猛則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元慶,然后說道:“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,你來黨校也是參加培訓么?”
張元慶給說的有些不好意思,柏嶺卻替他說了:“元慶通志可不是來參加培訓的,他是我們黨校專門引入的人才,準備給三個中青班各上兩堂課。”
這下子,任猛是真的感到驚訝了。這小子怎么跑到這個地方來給人培訓了,這小子的跨度還是相當大的。
張元慶對此謙虛說道:“是省里推薦我過來的,大概就是為了鍛煉鍛煉年輕人。而我說是上課,到時侯肯定也就是分享交流而已。”
任猛聽了暗暗感慨,很多人都說這小子有點邪,現在看來果真如此。一個市委黨校的常務,竟被邀請到了四九城黨校來上課,這小子真是在哪都能搞出動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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