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瀾之的臉色微沉,聲音也冷冰冰的。
謝夫人點頭深表同意:“就該晾著他們!我兒媳婦昏迷了三天,怎么也要晾他們三個月才行!”
她偷偷瞄了一眼還低著頭,手指扣床單的秦姝。
“那什么,阿姝既然醒了,我給老謝打個電話,讓他也高興高興。”
謝夫人跟阿花嫂使了個眼色,腳步不停地離開臥室。
阿花嫂把飯菜放到桌上,也悄無聲息地離開。
安靜的室內,只剩謝瀾之跟秦姝一輕一重的呼吸聲。
謝瀾之捏了捏秦姝的小手,柔聲說:“好了,她們都走了,可以抬頭了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秦姝扶著孕肚倚在床頭,花枝亂顫地笑起來。
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生理淚水,氣息不穩地說:“剛剛媽那話,分明是在說你欲求不滿!”
謝瀾之凝著秦姝溢滿愉悅笑容的臉,表情先是一愣,隨即無奈地搖頭。
他還以為這丫頭是害羞了。
原來是在憋笑。
謝瀾之扶穩秦姝,意有所指地說:“還有兩個月,孩子就要出生了,以后你得加倍補償我才好。”
秦姝含笑的眼眸,望著謝瀾之頭上如霜雪般的白發。
她伸手勾了勾男人的下頜,氣音撩人:“好啊,只怕謝少體力不支,到時候撐不住。”
男女那點事,突破心里那道防線,就是另一番滋味。
謝瀾之不就是想要,一次吃個飽!
秦姝自認為房中魅術不是白看的,調理幾次身體,再以房中術相輔,也不是不能滿足謝瀾之。
謝瀾之被撩得氣血翻涌,熾烈深邃黑眸,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秦姝。
他語氣危險地警告:“乖寶,別撩我,我怕你眼睛哭瞎了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