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著牌的柳苼,跟幾個幾位世家子弟,都露出八卦的表情。
謝瀾之眼斜睨著褚連英,似笑非笑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,我跟阿姝吵架了?”
褚連英指著指自己的眼睛:“兩只眼睛都看到了,你可從來沒有連輸五把牌的時候,自從你中午回來后就心不在焉的,一副丟了魂似的的樣子。
我瀾哥誰啊!放眼整個華夏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,名震南北軍部,功勛無數,滿身榮耀,儼然是南北兩地的兵王,有強大的意志力與專注力,今天卻不一樣,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,心都丟在外面了......”
褚連英邊說邊搖頭,面上一副遺憾的模樣,眼底閃爍出幸災樂禍的狹促笑意。
“呵!”
謝瀾之冷笑一聲,把手中的牌甩在桌上。
他身體放松地倚靠在沙發上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褚連英。
“我就不能是因為公務分心?云圳的爛攤子可比在龍霆特戰旅要辛苦。”
褚連英嘿嘿直笑:“我聽說了,戚老對云圳特區很重視,抱有很大的期望,辛苦瀾哥了,這么重的擔子落在你身上。”
柳苼插話問道:“瀾哥,我聽說云圳的外企很多,還有很多扎根幾十年的日企?”
謝瀾之斯文臉上的情緒消失,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。
“云圳需要一次大清理,骨子里爛掉的腐肉需要清理干凈。”
柳苼點頭:“你跟小嫂子在云圳注意安全,聽說年前小鬼子的皇室搞什么祭祀,搞得很轟動,都鬧到其他國家去了。”
謝瀾之淡聲問:“什么祭祀?”
褚連英也知道這事,不屑道:“就是祭拜什么人,搞出來的什么儀式,不是祭拜他們的靖國神廁。
報紙上拍出來照片是在什么寺廟,看著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,一個個臉都化得跟鬼似的。”
謝瀾之把這件事記在心上,點頭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篤篤——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