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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落地小說網 > 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> 第170章 遙遙領先

            第170章 遙遙領先

            這是很危險的事,景玉農就是主管人事的領導,現在不搭理自己,那以后就是換掉自己了。

            他能坐以待斃?

            所以他的貪心不是錯,是反擊!

            不被景玉農搞掉,那就只能另謀生路。

            李懷德那邊回不去了,一個月沒注意,全特么是李學武的關系了,自己從李學武手里撬行,沒立即遭到他的報復就已經在提心吊膽的了,還敢回李懷德那?

            其他人呢?

            沒有用的,這廠里領導不是李懷德的敵人就是李學武的朋友,這是在把他往絕路上逼啊。

            李懷德的敵人他以前都得罪過,李學武的朋友他現在投靠不過去,這倆人不給他活路是真的!

            所以,工作組來了,機會就來了,馮副主任他們來了,他翻身的背水一戰的機遇就到了。

            巴結工作組怎么了,付出不一定有回報,但不付出就一定不會有回報,他需要工作組這條線來改變他的命運。

            最初的時候他都想好了,跟景玉農這邊虛與委蛇,不會進一步破壞關系,同時跟工作組那邊處好關系,實現進一步的發展。

            在給工作組努力服務中,也不知道怎么的,就特么開始倒了血霉了,領導一個個地找他談話,舉報信追著領導屁股瘋投。

            造孽啊!

            他能干出那種蠢事嘛!他是自掘墳墓的人嘛!

            一定不是他干的啊!

            那是誰呢?

            跑不出這幾個損種!

            他恨啊!

            他的計劃就要成功的,借著工作組鬧一場,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啊。

            進一步可以謀求副廠長的位置,退一步還可以固守聯合企業這盤大局。

            可是萬萬沒想到啊,他還沒掌控大局呢,工作組要倒了。

            回想這一路的心酸經歷,真的就是零五年學八股,一一年當太監,四五年靠鬼子,四九年投老蔣啊!

            步步趕不上,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!

            王敬章恨恨地想了,他真的不能再沉淪下去了,他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,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,他不能跟著工作組這艘沉船一起淹沒啊。

            拉開辦公室的門,王敬章咬著牙走了出去,可剛過走廊拐角就聽見工作組辦公室里正在開會。

            是馮副主任從楊書記那邊回來了,看來兩人的談話有了結果了。

            上午工作組開辦公會議馮副主任主持會議并做了重要講話。

            馮副主任要求,停止一切調查活動,停止一切針對思想,全力保證軋鋼廠運營的穩定性。

            說白了就是收斂觸角,恢復軋鋼廠的領導權限,消弭大學習、大討論活動的影響,減少軋鋼廠決策層對他們的意見。

            同時把矛頭真的就對準了有問題的一方,把工作重點放在正確開展四個整頓清理活動上,對問題比較嚴重,矛盾比較突出的基層干部進行檢查和整頓。

            按照文件要求,定點、定向整理整頓基層干部組織關系,排查清查重點目標,解決矛盾比較突出的干群問題,切實處理一批不合格的干部和組織。

            站在門外的王敬章也不顧走廊上來來往往眾人異樣的目光,站在門口偷聽了好一會兒。

            別的沒聽出來,倒是聽出了狼狽二字。

            當初工作組在軋鋼廠有多狂,今天在消息傳出后就有多慌張。

            王敬章也恨,允了自己的話沒有做到,他只覺得自己再一次被工作組給撂了。

            剛才從辦公室里出來,他還想著過來看看工作組的情況,摸摸底,試探過后他知道,工作組的氣數已盡,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。

            不行,這條路不能再走了,眼瞅要走到黑了,趕緊跳船吧!——

            “處長,跟您請教一下,這個問題我想了三天了”

            周六下班,沙器之等吉普車開出辦公區后扭過頭看向了后座的李學武說了一句。

            見領導看過來,沙器之猶豫了一下,疑問道:“您安排蕭副處長負責培訓工作和調研檢查,又安排孫主任接手負責突擊隊的工作,這是不是……?”

            “是什么?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,隨后笑著看了沙器之一眼,隨后看向了車窗外。

            “是不是蕭副處長負責了保衛處的核心業務,是不是孫主任負責了本應該交給你的任務啊?”

            “處長……”

            沙器之想了想,回道:“我這邊其實想的明白,當前我還不具備開展其他業務的時間和能力,孫主任負責綜合辦全面工作也是應該的”。

            李學武點了點沙器之的方向,頓了頓,這才說道:“當我們是少數時,可以測試我們的勇氣,當我們是多數時,可以測試我們的寬容”。

            “做大事要有大局觀,也要有大胸襟,大氣魄,斤斤計較,小家子氣走不長遠的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靠坐在后座上,目光望向遠處,聲音誠懇地說道:“計較一方,你的眼界就在這一方,計較一厘,你的眼界就在這一厘了”。

            “干部是要用的,不是用來當擺設的,你愿意聽見別人說我是蠻橫不講理嘛?還是愿意聽見別人說咱們保衛處是龍潭虎穴啊?”

            “處長……這,我不是這個意思~”

            沙器之急忙解釋自己剛才的話,卻是被李學武抬手給制止住了。

            “我懂,是有人在說閑話了吧?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笑了笑,沒就沙器之的解釋做什么批評,看向車前方說道:“你得想一想自己要什么,再想一想怎么得到,最后想一想得到了又失去了什么”。

            “當前保衛處需要的不是矛盾,而是團結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的手在膝蓋上輕輕敲了敲,頓了一下繼續說道:“制造一起矛盾只需要一句話,而維護團結卻是需要長久的真心和付出”。

            “眼睛里不要總是看在短處,那你身邊就都是敵人了,放眼量,遠處是目標,近處的就都是同志了”。

            沙器之還是想不到李學武的話是個什么意思,這些話好像是大道理,可領導從來不用大道理忽悠人。

            什么大局觀,什么長遠目光的,這要讓他說,他也能說個一二三來,可具體到事情上呢?

            現在保衛處不要矛盾要團結是什么意思?

            保衛處有什么長遠的目標嘛?他怎么不知道,在工作中也沒聽領導提起過啊。

            想起下午的事,沙器之又對著后座的領導匯報道:“我跟蕭副處長問過辦事員問題了,蕭副處長說他要先了解一下工作,辦事員就從咱們綜合辦安排,沒有提工程處那邊的事”。

            其實沙器之還關注了一件事,那就是用車問題。

            蕭子洪以前是有配車的,工程處自己的一臺嘎斯吉普車,只是他調來保衛處了,那臺車就留在了工程處。

            副處跟正處是一道坎,辦公室是一道,用車又是一道。

            按照正常來說,副處長也夠用車標準了,可保衛處沒車啊。

            保衛處正處不在廠里上班,負責人李學武在用的這臺車還是借調保衛科的呢。

            因為工作性質原因,保衛處一直都是用的吉普車,根本沒有小汽車。

            廠里是要給李學武安排來著,可李學武不要啊,那廠里總不能把這臺車配置給蕭子洪吧,他也不夠級別啊。

            處里其他的嘎斯吉普車不是在消防科就是在作訓科,保衛科倒是有一臺嘎斯69,可那是帶著特殊涂裝的,且是保衛科的機動力量,動不得了。

            倒是還有一臺挎斗摩托車,就是許寧跟李學武搶著用的那臺,可沙器之也不好提這個茬兒啊。

            索性他也就裝不知道了,孫健倒是查了查保衛處的家底兒,可這幾天也沒見他有什么動靜,顯然也裝死了。

            不過這幾天看著蕭副處長騎著自行車上下班,處長都沒語,那他就更不會說這個了。

            說了幾個處里的事,又說了說廠里的閑聞,最后說到了王敬章那。

            這是今天如何都繞不過去的話題了,工作組的事一出,王敬章就像是退了潮被擱置在了沙灘上的王八,想不惹眼都不成了。

            他現在就是喪家之犬的代表,反復無常的小人,某人口中的臭狗屎,機關眾人嘴里的三姓家奴。

            沙器之說的還是下午他去找李懷德匯報工作的事,就好像聯合企業重新劃歸李副廠長管轄了似的。

            不過據說栗海洋擋著門口沒讓他進去,撕吧了一陣還把他推了個趔趄,讓王敬章好一頓罵。

            直到李副廠長從會議室那邊回來看到這一出,也沒搭理他們,直接進了辦公室。

            三樓看熱鬧的人不少,偷笑低聲咒罵解恨的也有,好像真是墻倒眾人推了一般。

            好在是楊鳳山看見他窘迫的樣子實在不像話了,招手帶著他回了辦公室。

            “就廠辦那邊傳出來的消息啊,好像是哭了好一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楊廠長還是叫了徐主任才給安慰住的”

            “哦?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看沙器之,問道:“徐主任還有這才能呢?”

            “您不知道吧?”

            沙器之壞笑著挑了挑眉毛,繼續說道:“徐主任請了景副廠長,說是他的主管領導,應該負責對王副主任的教育和批評工作”。

            李學武是真佩服徐斯年這老小子,損到家了,王敬章現在最不想遇見的就是景副廠長了,景副廠長也最不想遇見王敬章,給倆人湊一起,還不得鬧翻天啊。

            “景副廠長跟王副主任一起出的廠長辦公室,說是去景副廠長辦公室,可剛過樓梯掛角王副主任就溜了”

            沙器之眉飛色舞地講著王敬章下午在三樓的光輝事跡,真是把他最后的顏面都丟盡了。

            有聽過利令智昏的,就沒見過禍令智昏的,王敬章今天拜訪了好幾位領導,不是吃閉門羹,就是吃冷哈哈。

            “前車之鑒啊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感慨著說了一句,隨后對著沙器之說道:“他把自己的優勢玩成了劣勢,用最不擅長的能力去辦最艱難的工作,貪心不足蛇吞象,后果就是這樣”。

            指揮車到了海運倉一號門前,李學武拿了自己的包對著兩人擺了擺手,便往院里走去。

            看著秦京茹望著自己,李學武好笑地問道:“看我干啥?有約會?”

            “那個……”

            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上周說好的,這周去爬山”。

           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,看著秦京茹有些無語了,問道:“你從小就在山里生活還喜歡爬山?”

            “是他要去爬山的,我都說不去了……”

            秦京茹的解釋有些無力,說到最后的聲音已經微不可聞了。

            李學武點了點頭道:“你們要是不嫌累都隨便,年輕人玩的就是個刺激”。

            說完也不等秦京茹再說,人已經拎著包往屋里走了,走了幾步又對著關大門的秦京茹提醒道:“今晚和明天沒事,明晚家里來客人,你想著準備啊~”

            “知道了!”

            秦京茹應了一聲,看著李學武的背影撅了撅嘴,嘀咕道:“刺激~年輕人~”

            說完這句好像想起什么了似的,又白了屋門口一眼,嘀咕道:“說的你好像是個老頭子似的!”

            明晚有客人這件事在今早的飯桌上她就聽說了,是顧寧的弟弟要回來了,說是從羊城回來的。

            對顧寧家她了解的不多,只知道以前在京城住,后來不知怎么的又搬羊城去了。

            以前顧寧的嫂子也在對面的醫院上班,現在也調走了。

            老太太對她說過,顧寧在京城沒別的親人了,不能委屈了。

            誰敢給顧寧委屈,高傲的白天鵝一般。

            以前不太了解,在李學武這邊工作了兩個多月,她還是看出顧寧的一些性格來。

            孤傲不合群,應酬好像坐牢一般,就喜歡一個人在樓上坐著看書。

            即便是下了班回家,老太太抱著孩子在客廳坐著她也是不愛說話的。

            這顧家的大小姐都是這副脾氣,那顧家的小公子又是個什么脾氣?

            秦京茹自然不虞她在這兒受了那個小公子的氣,只想著那人來了不要耍脾氣才好,實在不行跟顧寧一個性格也能受得了。

            秦京茹一進屋便見著老太太和顧寧已經拎著包,抱著孩子往出走了。

            “這么快啊”

            秦京茹知道老太太心急回家,笑著接了老太太手里的包,幫著送去了車上。

            李學武還在樓上不知道干什么,顧寧要去開車庫門卻是被老太太攔住了。

            “等著,你別伸手了,等他下來”

            “就來了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的聲音從門里傳了出來,在門口換了鞋,撿了墻上掛著的車鑰匙便往出走。

            “家里來電話了?”

            “沒來電話也等著急了!”

            明明是老太太自己著急了,偏偏要說家里人等著急了。

            李學武還想著在家洗個澡換身兒衣服的,可卻是被老太太催促著回四合院去洗。

            每周六回家都是這樣,跟打仗似的著急,這周特別急,因為母親不在家,老太太想著趕緊回家準備伙食呢。

            上周就說好的,由著母親跟姬毓秀周六去紅星村看父親和老三,這周六家里就剩趙雅芳一人了。

            本來還說讓她去看大哥的,可老彪子得了信兒,今晚有行動,都沒敢動地方,就跟外面安排去了。

            大嫂的探親也沒去成,正跟家里等著呢。

            李學武安慰老太太道:“不是都跟您說了嘛,今晚不在家里吃,倒座房那邊準備伙食了,傻柱早上還跟我說呢,迪麗雅都叫嫂子晚上一起吃了”。

            “那也趕早兒回,省的黑了天兒路上不好走”

            老太太抱著李姝坐在后座,嘴里有千百個理由回復李學武的質疑。

            在海運倉這邊雖然條件更好,還有李姝和秦京茹陪著她,可在老太太的心里,四合院那邊才是她的家。

            一路上李姝可樂了,小嘴咿咿呀呀的就沒停過,看外面啥都是好的,路上過個毛驢車她都要指著跟太太說兩句。

            因為怕危險,顧寧也被老太太說著坐去了后座,李姝不敢打擾麻麻,卻是蛄蛹著要顧寧抱。

            老太太可不敢這個時候讓顧寧受了力,一路上還得哄著這個祖宗別鬧。

            好在路途不遠,距離黑天還早呢,車就進了西院的大門。

            “呀!”

            李姝小嘴兒倒是甜,見著正在記賬的大佬就喊了一嗓子。

            大姥見著車進來了,這會兒笑著放下了手里的筆,走過來從老太太懷里抱了李姝。

            “想沒想太姥爺?”

            “想了啊~哪兒想的?”

            “肚子啊~哈哈~”

            大姥問著李姝哪兒想他了,李姝實誠,小手拍了拍肚子,真的響了!

            這會兒收車基本結束了,剛打完包正在過稱,晚上這會兒蚊子多,大姥可不敢讓李姝在外面多待,趕緊遞給了下車的老太太。

            李姝被太太抱著往院子里走,小手指著西院的熱鬧還要看呢,卻是被老太太打了兩屁股板子也不鬧了。

            倒座房的伙食已經準備好了,屋里正亮著燈,老太太和顧寧去后院放行李,李學武則是直接進了東屋。

            “不是說晚上招待所有局兒嘛!”

            傻柱見著李學武進屋便跟來了東屋,看他坐在了桌子旁笑問道:“怎么?沒叫你?”

            “呵呵,不知道”

            李學武輕笑出聲,故作不知地說道:“我在廠里沒啥人緣兒你還不知道?”

            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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