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!
我捂住額頭道:“不是讓你輕輕踩嗎?”
李墨玉手忙腳亂的樣子,與她的高冷氣質嚴重地不搭調,不過在一頓操作猛如虎之后,李墨玉慢慢地適應過來,車子也平穩了不少,駛入大道。
車子的速度與人可不一樣,一不留心,就出城去了,
李墨玉趕緊掉頭,又開了回來,一副死也不離開洛陽城的樣子。
我頗為無語,不過這時候還能說什么呢,心說回來也行,我們總不能開著急救車到處亂逛,得換一輛車才行。
在回路上,我們又撞上了柳雄文,有了上一次的經驗,這家伙終于不再傻到與我們硬碰硬了,他一個借步起跑,躍過四五米的馬路,撲向急救車的車頂。
出城一趟,回來一趟,李墨玉已經將車摸熟了,這種時候應該怎么辦?當然是加速了!李墨玉將油門踩到底,
急救車蹬地一下,跑了出去。就像是突然跑起來的大象一樣,雖然笨重,但是速度可不慢,一下子竄出了上百米。
柳雄文撲了一個空,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。
就在這時候,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閃電般地沖過來,從他的身上輾了過去。
唉,如果不是越野車,而是裝載上百噸的半掛車該多好啊,八個輪子從它身上輾過,別說是游尸,就是一塊鋼鐵,也能被壓入裂做八瓣。
柳雄文再一次從地上爬起的時候,我們已經開出三四里地了,我猜此時他的心里,一定恨極了馬路上川流不息的大鐵疙瘩吧!因為如果不是這些東西,我和李墨玉早就在他的爪牙之下了。
我用手機定位,找到了一處租車行。
將急救車往路邊一扔,
我們租了一輛房車——房車是大家伙,運動能力不行,但是沒有辦法,就我的現狀,如果沒個舒適的環境,再多顛波幾下,就交待在這里了。
更重要的是:在一通飆車逃亡之后,我意識到了一個真理,要應對柳雄文,必須得移動作戰!
平時將房車往平坦的地方一擺,就是一個家,等到柳雄文找來,咱們將鑰匙一扭,發動車子,溜之大
吉。柳雄文雖然是非人,
不知道累不知道餓,但是與鋼鐵機器比起來,還是差了一些的。
于是,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們都呆在車上,吃飯叫外賣,拿了就走,打針消炎時去小診所取藥,插入留置針頭里就ok。閑來無事,李墨玉將斬邪劍的習性《天罡伏魔步》和《八荒練氣書》都詳細地和我講解了一遍。
我當時因為傷痛,整夜整夜地睡不著,聽得迷迷糊糊的不求甚解,
直到我修習天罡伏魔步和八荒練成書之后才知道,李墨玉的那些話對我有多重要,就像是開門的鑰匙,只有它才能讓我進入門內!
就像是往上攀登的臺階,只有它,我才能夠攀越高峰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