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來!”木棉花又回頭看我:“我的仇,讓我自己來處理!”
我想了想,讓了開來:“那好吧!”對于木棉花我還是放心的,她現在是游尸,她身體里強大的生機讓她幾乎不懼任何傷害,更何況還有我在一旁掠陣呢。
木棉花迎著兩名道人而去。
建義,呂業兩名道人心里還想著要怎么泡制我們呢,但是看我們的樣子,半點弱者的自覺都沒有,爭先恐后地搶上前去,這徹底地激怒了他們,兩人各取一張符錄,在劍身上一抹,那劍頓時就像是在磨刀石上磨了三天三夜一樣,發出似雪的光芒。
兩人手捏劍訣,揚劍向木棉花刺了去。
兩人的鐵劍也算是上好的法器,斬了不少的僵尸邪祟,此時兩三米的距離,眨眼就到。見木棉花似乎無力避開,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,后腳往前移動半尺,劍便刺入了木棉花的身體。
劍在刺入木棉花的身體時,傷口處冒出青煙,木棉花的臉在那一刻像是蒼老了十歲,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初了。
說實話,雖然知道木棉花已經是非人了,但是看到鐵劍刺入她的身體時,我仍然心中一緊,就像是看到陳柔中彈一樣。
鐵劍鋒利,從身前刺入,從身后透了出來,奇怪的是,在身體上開出了兩劍四洞的重傷,卻沒有一滴血水流出來。呂業和建義道長正納悶時,木棉花握住了建義的鐵劍,她沒有將鐵劍往外推,而是抓住劍刃,送上自己。
鐵劍刺入更深,只留了吞口之外的部分在外面。
與此同時,建義也被帶到了木棉花的面前。
木棉花五指成爪,一把抓住了建義道人的喉嚨,手一收緊,就聽到卡卡卡的聲響,建義道人的喉管被捏碎了,同時被捏碎的,還有他的頸椎骨。他的腦袋失去了支撐,軟軟地倒在左邊肩膀上。
木棉花一松手,他便軟軟地倒在了地上。
木棉花轉過臉來,握住了呂業道人的劍。
按道理來講,人的要害處被刺出三指大的貫穿傷,血水就會狂涌而出,像狂涌而出的血水一樣,氣力也會迅速地消失,木棉花被刺出兩劍四洞,體力卻絲毫沒有損耗,反而像是比平時還大了數倍!
至少,此前木棉花就不能一把將人的喉骨連同頸椎骨一并捏碎了。
“游尸?”看著木棉花迅速愈合的傷口,呂業道人就像是見了鬼一樣,也顧不上握在手里的鐵劍了,撒手就跑。
木棉花將第二把鐵劍從身上取了出來,看著呂業道人逃跑的方向,瞇起了眼睛,她猛地一揮手,鐵劍如流矢一樣,追著呂業道人的背影刺了去。“朵”地一聲,鐵劍連著呂業道人釘在了石壁之上。
我沒有預料到戰斗結束得這么快,只不過一個回合,建義道長和呂業道長全被解決了。這時候再看建義道人,他的腦袋歪向一邊,被捏碎的骨頭將脖子頂了起來,因為淤血淤積,皮膚呈現紫黑之狀。
紫黑色的喉嚨之下,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不休,不一會兒,爬出來一條筷子那么長的蜈蚣來,緊接著又爬出兩個半只蜈蚣來,他們用觸須感應著周邊的情況,快速地爬遠了。
蜈蚣的生命力極強,即使將它的身體切做兩半,這兩半身體也可以各自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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