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啊,她身上的傷恢復了!”
“這怎么可能?這還是人嗎?”
“游尸?”這時候,有人想起了我之前說的話。
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僵尸,也有游尸?”
“快跑啊!”也不知道誰喊的一聲,曾家村的村民們像潮水一樣,向四面涌去。
精干老頭也想跑,但是木棉花哪里肯放他走,幾步追上,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。
沒錯,少數民族都很團結,一人有事,全村幫忙,只幫親,不講理,一個個十分強硬,罵得了祖宗,打得了群架。不過,那也得看什么時候,如果有外鄉人欺負同鄉人,如果有隔壁村的人欺負本村人是這樣。
但是此時他們面對的是活尸!連槍都滅不掉,他們那幾斤氣力,鋤頭鐮刀頂著屁用啊,此時不跑,等著送命嗎?
不過眨眼的工夫,院子里的人都跑得沒影了,只剩下我,精干老頭和木棉花。
精干老頭試圖掙脫木棉花,但是哪里掙脫得了,木棉花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,老頭越是掙扎,鉗得就越緊,精干老頭慢慢地不敢掙扎了——因為太特么的疼了。
精干老頭看著木棉花,眼中慢慢地有了畏懼之色:“小女娃娃,你想干嘛?”
木棉花不說話。
木棉花雖然沒說話,但是她身體里透露出的氣勢卻壓得精干老頭喘息困難,精干老頭艱難地說道:“我今年,我今年都七十五了,能夠做你爺爺了,你要殺了我嗎?”
我早就跟老頭說過,讓他將我放了,不然的話,會惹來大禍,他還當我嚇傻了,將我綁得進加結實,將我的堵嘴得更嚴,如果我的嘴沒有被堵住,還能為他求情,而且我的話,木棉花多半會聽。
但是現在么!我的嘴被堵住了,即使想要為他求情而開不了口。
而如果木棉花將老頭殺了,再一次染血的話,獸性回歸,對于曾家村的村民來說,不是災難又是什么呢?
我不停地沖木棉花嗚嗚地叫喚,向她遞眼色,都被她給避開了,我試圖掙脫束縛,曾家村的這幫王八蛋也綁得太結實了,而且用的是麻繩。麻繩不比尼龍繩,麻強澆點水,就算綁得不緊,繩子都能夠嵌到肉里去。
想要掙脫?
除非你想撕下一層皮來。
木棉花將精干老頭拉到面前,終于開口說話了:“老頭,我不管你多少歲了,我只知道,你開了我一槍,我也得好好地回報你,所謂以血還血,以牙還牙嘛!”
“你,你,你想怎么樣?”精干老頭的聲音都變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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