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知道的是,木棉花還是手下留情呢,不然的話,
他們就不止受傷那么簡單了……
搞定了建筑工人之后,我和木棉花往房間走去。
新裝修的房間里散發著刺鼻的味道,雜物四處擺放著,難以下腳。
平天路坐在木料之上,點燃了一支煙,正慢慢地抽呢,聽到腳步聲,他頭也不回地問道:“搞定了?”
我回
答道:“搞定了!”
平天路伸出手道:“老孫頭,皮帶借我用一下!我要抽人!”
在問出這句話時,平天路可能意識到了不對勁,回頭來看,一眼看到就在他身前兩米處的木棉花和我。
平天路吃驚不少,再加上被煙頭燙到手,跳了起來:“你,你們,你們怎么回事啊……”又沖外面喊道:“老孫,老孫,老孫你這王八蛋,平時老子待你們也不錯,他們特么的也太慫了吧?兩個乳臭未干的男女,也不敢去杠,你特么還想我結你們工錢嗎?9102年去吧!”
老孫扶著門框,使勁睜眼睛,才將腫得已經睜不開的眼皮拉開了一道縫,苦著一張臉道:“平老板,不是我們慫,我們不是人家的對手啊!”
這時候,建筑工人也都圍到了門口,一個個的鼻青臉腫,痛得直哼哼。
“這,這,這是怎么一回事啊!”平天路往后退去,指著我們道:“你們,你們,你們是什么人……”
“煩不煩啊,這問題你們已經問過好幾遍了!”我迎著平天路而去,笑嘻嘻地說道:“易老
鬼臨走的時候都跟你說了,人情留一線,日后好相見,你知道哪塊云彩上有雨呢?就拿我們兩來說,我們都是有雨的云彩呢!”
平天路往后退了幾步,已經扶到了扶欄邊上了,再往后退,就該下去一樓了。
平天路眼珠子亂轉,到后來雙腿一軟,再次跪了下來,抽著自己的臉道:“我不是人,我不是人,我狗眼看人低,但是不管怎么樣也是一條人命,我爹媽生我養我不容易,求求你們高抬貴手,放我一馬吧!”
我撇嘴說道:“平老板,難道你不知道,同樣的套路用兩遍就不靈了嗎?”
平天路咬咬牙,更用力地抽自己的嘴巴子。他此前算是假抽,在巴掌抽到臉上時,迅速地將臉偏向一邊,巴掌雖然響亮,打得卻不重。
這一次是真用上苦肉計了,啪啪兩巴掌,將自己的臉打腫了,他的臉本來就圓
,這時候再一腫,就像是一個橫放的橄欖球一樣,他一邊抽自己的耳光,一邊盯著我的眼睛看。
看著他高高腫起的臉,我的神情有些復雜,這時候再懲罰他,似乎有些太那啥了些,平天路也發現了我神情的松動,哀求不已,我揮了揮手道:“平老板,別裝模作樣了,趕緊起來吧!”
“系系系(是是是)”平天路趕緊站了起來,這苦肉計比較有誠意,他抽自己的臉腫得太厲害,連說話都變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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