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的不虧是周扒皮啊,都這個時候了,還想用一百塊就能夠解決問題……
見我和方圓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,周扒皮改口道:“那就三百,三百怎么樣?夠多了吧,我要一星期才能夠掙到三百呢,真的不少了!”
“五百!”
“一千……”周扒皮哭喪著臉道:“不能再多了,再多我也拿不出來了!”
我和方圓一不發地將周扒皮按坐在椅子里,找了條繩子將他綁了起來,我在周扒皮的對面坐了下來,拿刀拍了拍他的臉道:“周扒皮,你放心好了,我們找你不是問你要錢的……”
聽到這里,周扒皮的臉色變了變。
我們即然不是來要錢的,那也就是說,我們用錢擺不平!不是有句話說嘛,能用錢擺平的事,都不是大事,真正可怕的是用錢擺不平的事!
周扒皮的眼珠子亂轉,試探著問道:“那你們,你們找我因為什么啊?”
我問道:“你認識橫木望鄉嗎?或者干脆叫同望鄉,他是山上的祭師,據說與你來往密切!”
“這……”周扒皮干笑著說道:“認識,認識,他時常在我這里買東西,算是熟客了!”
“真的只是熟客嗎?”
“對,熟客,熟客!”
“哦,!”我裝做恍然大悟般點頭道:“原來如此啊,你可能還不知道吧,這個橫木望鄉,吃著咱們中國人的飯,卻一直在砸中國人的鍋,你說這個混蛋該死不該死啊?”
“啊,如果是那樣的話,真是該死!”周扒皮陪笑。
“這么說來,我算是做對了!”我嘿嘿笑著,附在周扒皮的道:“我告訴你呀,我將橫木望鄉殺了,他變成了兇尸,還想來咬我呢,也被我滅了!”
“啊!”如果說剛才周扒皮一直順著我說話,那我上一句話真的將他震到了,他楞了楞,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回應。
我苦著臉向周扒皮訴苦道:“這也不能怪我啊,我這人其實很好說話的,我問他菊花會的事情,他一直不肯說,我一直問,他一直不肯說,于是我一急,就將他殺了,我原本以為線索斷了,后來才知道你與他的關系最為緊密,所以我就尋思著,既然再也問不了橫木望鄉了,于是就只好來問你了!”
我緊盯著周扒皮道:“你會回答我的,對嗎?”
經歷得多了,我覺得我真兇起來,也是讓人望而生畏的,至少,眼前的周扒皮就不敢與我對視,他神情閃爍,干咳著說道:“咳咳咳,菊花會我沒有聽說過啊,我只是個買死人東西的,你要是問紙屋線香什么的,我倒是知道不少,我最近就進了一批好貨,香氣濃,而且不燃燼絕對不會中途而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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