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拍拍手:我要這些做什么。但本公子若愿意,天下第一豪富也如探囊取物,這些都不是你的作用。南宮信愣了下,立即道:南宮信原為公子驅策。你自有你的作用,所以這些東西光奪回不夠,還要穩穩抓在手中,再也無人可以覬覦。甚至……更上層樓!江凡面上帶著一絲微笑,聲音緩慢的說道。南宮信忽然雙膝跪倒,重重一個頭磕下去:請公子助我!未見江凡回答,南宮信忽然掏出一把短刀,一下割開手掌,任由鮮血流淌,鄭重的看著江凡說道:我,南宮信,在此立誓,效忠于江凡公子,我的一切包括性命皆為公子所有,若有違誓,當被天誅而死!江凡淡淡道:不必發誓,那東西屁用沒有,你只需相信,無論任何時候,我都有能力取你性命。當然,若你真心投效,好處會遠超你想象……南宮信大喜,趴伏在地:公子,小的記下了!江凡道:本公子也不會一直讓你跟隨,待我完成手中事,你自可離去。南宮信略微一怔,卻搖頭道:南宮信立誓終生追隨公子。江凡擺擺手:這些事以后再說。退下吧,叫曹纓過來。曹纓換了一件貼身紅裙,越發顯得身材妖嬈,尤其那胸前尺度太驚人,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。江凡著實也有些口干舌燥。江凡忍不住翻個白眼:大半夜的,你穿成這樣打算干啥,勾引本公子曹纓裊裊婷婷走近,趴在江凡面前,氣吐如蘭:若是能勾引到公子才有趣。可惜……她直起腰身,那纖細腰肢支撐起胸前偉岸顯得很吃力,江凡都怕會折斷。可惜,公子還沒成年……江凡翻了個白眼:這個梗什么時候讓你學去了。曹纓道:公子叫我來,既然不是為了泄火,又所為何事呢泄火惹火還差不多。見江凡沉吟,她猜測道:難道為了今日北疆蠻子一事放心好了,我父王本就沒打算談判。江凡道:魏王天下梟雄,豈會長期受制于蠻子,只看到現在也沒派人找我麻煩,便知魏王另有打算。曹纓上下看看江凡:不過,我倒是很納悶,公子似乎對北疆蠻人很仇視。江凡道:不必胡亂猜測,我只是有成見而已。五國雖然爭端不斷,卻與北疆不同,其人非我族類,卻為禍數百年,凡大華之民人人得而誅之。我叫你來,卻為了另外一件事……你那桿槍不錯。曹纓笑笑,忽然手掌一翻,那短槍變戲法一樣出現在手中。原來公子是為了這個,男人嘛,對槍都有特殊情結呢,是不是江凡可懶得跟她調笑:行了,拿給我看看。曹纓也不吝嗇,隨手就遞給江凡,見他仔細觀察,便開口道:槍名長纓,父王賜名長纓公主也來源于此。此槍分三節,完全展開長近兩丈,以天外隕鐵打造,雖然中空卻非常沉重。江凡道:我倒不關心這些,本公子只想知道,你和毒龍尊者什么關系曹纓意外的看看江凡:公子,你知道的其實很多啊。江凡擺擺手:正面回答我。曹纓扭動腰身湊近江凡:我若不說呢,公子難道要懲罰我江凡無奈的推開她:別鬧,好歹是一國公主,沒個正經樣子。曹纓咯咯笑了陣,終于說道:這槍原本屬于毒龍尊者,我的槍法也源自毒龍尊者,公子覺得我和他什么關系江凡搖搖頭:拿到槍,繼承槍法,并不見得就是師徒。曹纓若有深意的看著江凡:公子,你真是讓人捉摸不透。毒龍尊者遁跡江湖數十年,他的事情難道你也清楚江凡道:回答我的問題吧。曹纓道:什么都瞞不過你,我和毒龍尊者確非師徒,甚至還有仇恨。江凡認真看看她道:還好你這么回答,否則……曹纓愣了下:否則否則什么江凡笑笑:否則你永遠不知道長纓槍中有什么秘密。秘密曹纓驚奇:此槍我持有八年,從未聽聞其中有什么秘密。江凡道:毒龍尊者死去已有十年,你不過得到八年,其間秘密你當然不知道。曹纓徹底驚呆:你,你為何知道江凡嘆了口氣,看著曹纓淡淡道:因為……他就是我弄死的……魏小紅渾渾噩噩的從江凡寢室出來,正好碰到南宮信肅立于門外。你……怎么會在這站著南宮信微微拱手:公主,在下為公子守門。守門曹纓茫然看著他。在下身為公子下人,今日公子飲酒過多,自然要為公子守門。曹纓呆了呆,深深看他一眼,扭頭又往回看了看,若有所悟。公子……是什么人呢……南宮信不語。曹纓沉默一會兒道:也罷,你既身為公子下人,自不能議論公子。好好守夜吧,多燒些開水。南宮信道:在下醒得,公主請。公子稍后還要見丁少安。曹纓微微一笑,和正好走過來的丁少安點頭打個招呼,緩步離去。丁少安也有些疑惑的看看站在門口的南宮信,卻并未多問,快步走進房間。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,但足足過了一頓飯功夫丁少安才出來。看見南宮信第一句話就是,你且去休息,后半夜我來守。十年前,江凡不過一六歲孩童。毒龍尊者何許人彼時已經名動江湖的一代武尊,絕世高手。六歲孩童弄死武尊聽起來就像螞蟻咬死了巨龍般荒誕不經,給孩童說故事都會被笑話。偏偏曹纓不知為何,竟然有些相信。轉動槍桿幾下,她將一層墨汁涂抹于第一截槍身,然后取了一張透明絲巾小心翼翼包裹其上。待其干透后才拆下展開。此后兩截槍身照章辦理。不多時,便得到三幅絲巾。隨后,曹纓細致的將三幅絲巾疊放、壓實,并將邊角以針線固定。燈光下,她緩緩提起紗巾,竟有朦朧的字跡躍然其上。(看完記得收藏書簽方便下次閱讀!)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