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奔之前給所有錦衣衛下過一道命令,見云澤要比見他還要恭敬。
否則,滾出錦衣衛!
此時,李在賢的模樣慘不忍睹,已然被錦衣衛折磨得不成人形。他渾身的衣服破碎不堪,一條條垂下。
他的手筋和腳筋全部被殘忍地挑掉,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處,鮮血不斷地滴落,在地面上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。
整個人臉色蒼白如紙,眼神空洞無神,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。
“給他來一壇酒。”
“是,少爺。”
秦伯將手中拎著的酒壇去掉封口,對著李在賢就潑了上去。
“啊!”
李在賢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。
酒水淋身,那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猛地抽搐起來。
傷口處被酒水刺激,仿佛被無數把利刃再次切割一般。
“你們…是魔鬼…我國國主…不會…”
“你放心,過不了多久,你們的國主就會下去陪你。”云澤的聲音冰冷而平靜,接著,對身旁的錦衣衛說道:“凌遲了他。”
“肉和骨頭喂狗。”
“是。”
錦衣衛恭敬地回應道,看向云澤的目光帶著一絲崇拜。
御書房內。
景帝看著跪在地上求情的蕭貴妃,:“你還敢為那個逆子求情,給朕滾。”
“陛下,楓兒怎么說也是您的親骨肉,就算犯了再大的錯,也不該抓入天牢。”蕭貴妃淚眼婆娑地哭訴。
“那等地方楓兒怎么受得了,還請陛下開恩!”
景帝怒吼道:“開恩,你知道這個逆子都做了什么?”
蕭貴妃一愣,說實話,她還真不知云楓做了什么事,竟惹得景帝如此大怒。
她接到二皇子府的下人的報信后,就急匆匆地趕來御書房。
可惜,景帝不在。
她一直等了半個時辰,才等到景帝回來。
接著,她就立刻為云楓求情。
無論如何,能惹得景帝如此動怒,將云楓關入天牢,事情絕對不會小。
但她相信,以蕭家的權勢和她的地位,只要不是造反謀逆的大罪,必能為云楓尋得一線生機。
蕭貴妃輕聲問道:“不知楓兒到底做了什么事情?惹得陛下如此大怒,陛下萬萬不可被小人蒙蔽,楓兒很乖的,還請陛下徹查。”
“楓兒,肯定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,冤枉個屁,你自己好好看看。”
說著,景帝將手中錦衣衛的奏報狠狠地摔在蕭貴妃的面前。
蕭貴妃被景帝嚇得身體一顫,急忙撿起地上的奏折查看起來。
只是一眼,蕭貴妃猶如被雷擊中一般,瞳孔急劇驟縮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,連連搖頭:“不…不可能,楓兒怎么可能會做這件事。”
“誣陷,一定是錦衣衛誣陷楓兒,陛下,你要相信楓兒啊。”
毒害安如雪。
這件事,絕對不能認下。
若是認下,別說皇位徹底與云楓無緣,就是皇子之位能否保住都是未知數。
景帝和長公主的感情,對安如雪的疼愛。
滿朝,誰人不知。
現在云楓竟然敢動這兩人,這和送死幾乎沒有任何區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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