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安嚇的護住頭。

“四哥哥，別打五哥哥！”李歲寧見狀沖過去抱住了白世安的腿，“別打！”

小家伙的奶音帶著哭腔。

白世安嚇了一跳，趕緊收手，蹲下去，抱住李歲寧輕哄，“妹妹乖，不怕，不打了，四哥哥不打五哥哥了。”

白瑞安放下手，神色復雜的看著老四和李歲寧。

“妹妹，四哥哥送你回去好不好？”白世安抱著李歲寧站起身。

小團子點了點頭。

白世安冷冷的看向白瑞安，“白瑞安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？你還想利用妹妹賺錢是不是？”

白瑞安低下頭。

“白瑞安，你自己好好想一想，在她眼里，我們都是她最親的人，她什么都不懂，只是想幫將軍府，”白世安的聲音有些哽咽，“那你呢？你覺得你讓她做的這些事兒，真的沒有任何危險嗎？”

這些天，他思來想去，終于明白自己在恐懼什么，“作為司命人，大司命有皇宮的庇佑，而妹妹……如果所有人知道她身上的秘密，你覺得會怎么樣？”

白瑞安震驚的抬起頭，看到的只有白世安離開的背影。

四哥說的沒錯，如果外人知道了李歲寧是司命人，那么……恐怕連將軍府都沒辦法護住她。

匹夫無罪，懷璧其罪……這樣的道理，他怎么會不明白呢？

一時間，白瑞安倒是慶幸，這些天他沒把李歲寧的事兒告訴任何人，只有林清軒……不過，林清軒顯然已經知道了，但是這個世子似乎沒有想搶妹妹的意思。

他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
第二天，白瑞安和林清軒又在學堂門口碰面。

白瑞安準備將銀子全都還回去，“世子哥哥，實在是抱歉，侯爺的事兒我們真的幫不上忙。”

“為什么？”林清軒看起來心急如焚，“是不是……歲寧妹妹看到我爹出了什么事兒？瑞安，你告訴我，你告訴我好不好？”

“不是。”白瑞安嘆了一口氣，“世子哥哥，我知道你可能誤會了，以為我妹妹……有什么異于常人的能力，但其實……我妹妹知道一些事兒純屬偶然，她……她不是司命人。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林清軒一百個不信，“瑞安，是不是嫌銀子少了？我可以再加，多少都行。”

白瑞安滿臉無奈，“世子哥哥，我說的是真的，這幾天歲寧都嘗試了，可是……她看不見……”

“怎么會呢？”林清軒還是不信，“會不會她看見了，只是不知道那是我爹呢？又或者……正是因為她沒見過我爹，所以才看不見呢？”

白瑞安不說話了，他不是沒有過這種懷疑。

“瑞安，求求你，我爹此行真的兇險萬分，不到萬不得已，我不會這么擔心。”林清軒拉著白瑞安的手，“瑞安，讓歲寧見一見我爹吧，求求你！”

白瑞安遲疑道，“你……要單獨帶歲寧回侯府去見你爹嗎？”

“你不放心？”林清軒想了想，“這樣呢，我把我爹約出來，就在望江樓選一個包房，我帶歲寧進去，你就在門口等著我們，這樣可以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