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酒歌的計劃,就只有他一個人知曉。
此前連黎玖兒都不知道的。
更別提備用通道了。
想到這里,凌天試探道。
“中心城早已失聯數十年,通道也早已廢棄。”
“一張地圖,如何讓人去中心城?”
“莫不是除了通道之外。”
“還有其他辦法?”
谷仁義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。
“你知道的倒是不少。”
“不過你算是問錯人了。”
“我只知道那張地圖的存在,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樣的。”
凌天暫時無法確定,他是否在說謊。
便直接問道。
“地圖在哪兒?”
“自然是董秀才手里。”
凌天發現,谷仁義對董俢才的稱呼并非城主或者城主大人。
甚至不是他的名字。
而是別人給他起的諢號。
這是為何?
兩人關系好,所以這么稱呼也無所謂?
可關系再好。
也不該當著他一個外人的面這么叫董俢才啊。
谷仁義可不像是這么不知輕重的人。
除非......
兩人關系并不好!
“哦。”
凌天應付一聲。
一副無所謂的態度。
好像對此事并不感興趣一樣。
隨后問道。
“你故意把我砸進來,就為了說這些破事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谷仁義搖頭。
他知道,如果不是凌天配合。
他斷然不可能把人“砸”進來。
凌天這么說。
顯然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。
于是痛快道。
“我想請你幫我殺一個人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