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在建立一個全新的信用社會。”暖暖說，“在這個系統里，每個人的信用都是透明的，所有的交易都是可追溯的。”

“聽起來很美好。”小雨說，“但問題是，誰來控制這個系統？”

就在她們困惑之際，顧天璟的律師送來了一份文件。這是顧天璟的一篇未發表論文，題目是《商業世界的新秩序》。

論文中寫道：“傳統的商業體系建立在中心化控制的基礎上，這導致了權力的集中和腐敗。而新的商業秩序應該建立在去中心化的信任機制上，讓每個參與者都成為系統的維護者。”

“這就是他的終極目標？”林悅問，“創造一個沒有權力中心的商業世界？”

“但這可能嗎？”霍南城說，“商業世界總需要有人來制定規則吧？”

就在這時，第六個子公司啟動了系統的測試階段。他們選擇了一個小型商業社區作為試點，讓所有商業活動都在這個新系統上進行。

結果令人驚訝。在短短一個月內，這個社區的商業效率提高了近50%，同時因為系統的透明性，幾乎杜絕了所有的商業欺詐行為。

“這確實是個好系統。”暖暖說，“但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但總覺得哪里不對。”小雨接過話。

她們決定親自去見那些參與試點的商家。在交談中，一個有趣的現象引起了她們的注意。

“系統是好的。”一個商家說，“但我們似乎變得太依賴它了。每個決策都要參考系統的建議，好像失去了自主判斷能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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