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苒安大腦飛速運轉,似乎有了些頭緒,她自顧自地點點頭:“原來一切是這樣。”
宋安錦一臉迷茫地愣在原地,他臉都發綠了,是真的感覺自己被戲耍了一遭。
余苒安給顧揚舟翻了個白眼,她沒好氣道:“裝貨,你喝過蒙牛嗎?”
顧揚舟有點疑惑:“這是什么東西?”
余苒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了一下顧揚舟的腦門,笑容很自然:“你眼睛閉上的時候,就是蒙牛。”
余苒安大步流星地離開,還不忘記轉過頭叫了聲:“眸!”
顧揚舟摸了摸自己的腦門,不經意間“嘶”了聲。
余苒安正好對上宋安錦那想刀人的眼神,他面容冷峻:“你倆玩夠了嗎?”
余苒安咽了咽口水,她感覺有些崩潰,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:“不夠,遠遠不夠。”
她伸手擺擺食指,一想到剛剛趙堂淌的突然消失,就有苦難。
到底是什么東西在背后阻攔她這個上帝視角?
余苒安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顧揚舟。
顧揚舟額角微微有些紅,他兩手一攤,搞怪地聳聳肩:“怎么了?”
“都是顛公!”
余苒安毫不客氣地罵了一句,轉了一下宋安錦的肩膀,搖搖晃晃地離開。
只留下宋安錦和顧揚舟兩人站在原地,相互對視,只能尷尬一笑。
宋安錦怒氣值已經到了極點:“從今以后,我再也不會和余家有半毛錢的合作。”
“哦。”
顧揚舟一步一步朝著宋安錦走去,他忽而笑了一聲,頗有挑釁意味:“誰在意?”
宋安錦感覺自己把這輩子的氣都受夠了,猛吸一口氣,咬牙切齒:“你在說什么!”
顧揚舟甚至都沒有看他,遠遠望了余苒安背影一眼,反而是轉身離開了。
他本來就是閑得沒事干。
宋安錦一股怒氣涌上心頭,罵罵咧咧地離開,順便還讓宋家旗下那些和這個節目有利益往來的公司全都撤資。
只有巴適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。
……
余苒安依舊沒有放棄找趙堂淌,隨便逮著了個人便問:“趙堂淌呢?”
練習生猝不及防被問到,頓了一會兒:“他一直在練習室里練舞。”
“哪里?”
練習生指了指余苒安旁邊的一扇門,見她完全愣住了,便自動自覺上去替他開門。
果不其然,趙堂淌就拿著平板看別人跳舞,全身大汗淋漓。
而這間練習室,余苒安明明之前才帶宋安錦來過。
趙堂淌冷不防看到余苒安,立馬站起了身,禮貌問候:“余老師好。”
“你一直在這里嗎?”
余苒安說話都有了氣音,仿佛不敢相信。
“是啊。”趙堂淌果斷點頭。
完全不像是騙人的樣子。
余苒安回想起顧揚舟的突然出現,其中千絲萬縷的聯系,如迷霧一般。
“老師是找我有什么急事嗎?”趙堂淌覺得奇怪,“我今天的確一直都在這里。”
“中途沒有出來過?”
趙堂淌搖頭:“一直沒有。”
余苒安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,不安感席卷全身。
“完了完了完了。”余苒安自顧自低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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